葉塵匆匆離開宴會,他的身影在眾人的注視下顯得有些落寞。司徒越申子爵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聲說道:“哼,這葉塵不過是個恃才放曠之徒,如此狂妄,日後必成大患。”四王子蘇雲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漠:“國君最不喜這等張狂之人,他既已得罪本王子,往後在這梁國,怕是沒人敢用他,他已自斷生路。”眾人聽聞,紛紛附和,宴會廳內充滿了對葉塵的詆毀與不屑。
宴會結束後,趙家老宅內,氣氛卻並不輕鬆。趙香純滿臉怒容,她狠狠地將手中的手帕摔在桌上,對著司徒越申父子怒目而視:“你們今日這般作為,實在是太過分了!那葉塵雖與我有些糾葛,但你們也不該如此咄咄逼人,這讓我以後還如何在這淩雲城立足?”司徒越申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香純小姐,你莫要忘了,我們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家族利益。葉塵此人必須除掉,否則他定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趙筠坐在一旁,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香純,你莫要衝動。這葉塵今日在宴會上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奇怪。他明知那詩題是陷阱,卻還敢應下,而且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作出那般巧妙的詩來救袁束,他定是有所依仗,或許已經想到了後路。”趙香純聽了父親的話,心中雖有不甘,但也覺得有些道理,她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葉塵回到家中,穎嬋早已在廳中等候。她看到葉塵回來,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眼神中帶著一絲質問:“塵,你今日與趙香純在宴會上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女人為何會糾纏於你?”葉塵心中一緊,他知道穎嬋誤會了,趕忙解釋道:“娘子,你誤會了。那趙香純是想利用我擺脫司徒施的糾纏,我對她並無好感,你還不了解我嗎?”穎嬋微微皺眉,依然有些懷疑:“真的隻是這樣?那她為何會那般失態?”葉塵眼珠一轉,笑著說:“娘子,你想啊,她那般任性驕縱的女子,被司徒施糾纏得不耐煩了,自然會病急亂投醫。我不過是正好被她選中,成了她的棋子罷了。”
穎嬋聽了葉塵的解釋,臉色稍有緩和,但還是有些不悅:“哼,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今日宴會上,你作的那幾首詩,雖巧妙地化解了危機,但那趙筠老謀深算,他會不會從中看出什麼破綻?”葉塵輕輕歎了口氣,拉著穎嬋的手坐下,認真地說:“娘子,我也擔心此事。那趙筠心思縝密,今日之事他定會起疑。我已想過,我們必須有所準備,以防萬一。”穎嬋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塵,你說得對。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共同麵對。”
此時,在趙家老宅的密室裡,各方權貴正為瓜分淩雲伯爵府的財產爭得不可開交。密室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煙草味和刺鼻的酒氣,眾人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匿光會的使者佘英君率先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這淩雲伯爵府的財產,我匿光會理應分得最大的一份。我們在暗中為各位提供了不少助力,若不是我們,這淩雲伯爵府怎會如此輕易地陷入困境?”幽州伯吳振海冷笑一聲,大聲反駁道:“佘使者,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幽州伯爵府在這場爭鬥中出兵出力,損失慘重,這最大的一份,理應歸我幽州伯府。”康安伯伍照充也不甘示弱,他拍著桌子說道:“你們都彆爭了,我康安伯府在淩雲城經營多年,根基深厚,這財產分配,怎能少了我康安伯府的一份?”
趙筠坐在主位上,靜靜地看著眾人爭吵,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待眾人爭吵稍歇,他才緩緩開口:“各位,莫要吵了。這財產分配,需得公平合理。我趙筠在此承諾,定會讓各位滿意。不過,我趙筠所求不多,隻要那初州下都督一職。”眾人聽聞,皆沉默不語,他們心中雖不情願,但也知道,若沒有趙筠的謀劃,這淩雲伯爵府也不會如此輕易地被他們瓜分。
決戰前夜,淩雲伯爵府內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穎嬋在自己的房間裡,手持寶劍,不停地揮舞著,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慮。她深知,明日與吳海烽的決鬥,關乎著家族的命運,她不能有絲毫的失誤。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葉塵所說的天外飛仙劍法的破解之法,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孫士秋則在書房裡拚命地抄著葉塵給他準備的作業,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額頭布滿了汗珠。他知道,自己在文試中的表現至關重要,他不能辜負家族的期望。他的內心充滿了壓力,隻能通過不停地抄寫來緩解。葉塵看到他如此緊張,走進書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張彩色圖片,笑著說:“士秋,莫要這般緊張。這張圖片你拿去看看,放鬆一下心情。”孫士秋接過圖片,看了一眼,頓時臉紅到了耳根,他結結巴巴地說:“姐夫,這……這是什麼?”葉塵笑著說:“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能讓你放鬆的東西。你看看,這顏色,這圖案,是不是很有趣?”孫士秋尷尬地笑了笑,將圖片放在一旁,繼續埋頭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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