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間,政治正確宛如一座巍峨不可侵犯的高山,其蘊含的力量足以撼動山河,重塑乾坤。無論一個人的身份何等尊貴,地位如何崇高,一旦觸及政治正確的逆鱗,都必將遭受難以想象的嚴重後果。
遙想中世紀的歐洲,那是一個被宗教神學嚴密統治的黑暗時代。上帝的權威如同高懸於天際的烈日,熾熱而不容置疑。倘若有人竟敢公然質疑上帝的存在,或是對上帝的旨意提出異議,那便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褻瀆之罪。教會會以維護上帝榮光的神聖名義,對這些所謂的“異端”展開殘酷無情的迫害。他們會被綁在火刑柱上,在熊熊烈火中痛苦地掙紮、慘叫,直至生命被無情地吞噬,身體化為灰燼。那慘烈的場景,成為了那個時代黑暗與愚昧的鮮明標誌,也讓人們深刻地認識到,在絕對的政治正確麵前,個體的生命如螻蟻般脆弱。
在當今的國,儘管一直標榜自由民主,但種族問題卻如一道深深的裂痕,貫穿於社會的經緯之中。一旦有人在公開場合發表涉及種族歧視的言論,哪怕隻是無心之失,也會立即引發軒然大波。民眾會義憤填膺地湧上街頭,舉行大規模的抗議活動,要求嚴懲發表歧視言論者。社會輿論會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其淹沒,使其瞬間成為眾矢之的,聲譽掃地,職業生涯也往往因此毀於一旦。各種法律訴訟和社會譴責會接踵而至,讓其陷入無儘的麻煩與困境之中。
再看龍國古代,儒學在封建王朝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被奉為治國理政的圭臬。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儒家思想的正統地位便堅如磐石。若有人敢否定儒學,便是對封建統治秩序的公然挑戰。在封建禮教的森嚴統治下,這樣的人會被視為離經叛道之徒,遭受來自朝廷和社會的雙重打壓。他們可能會被剝奪功名,仕途儘毀,甚至可能會被家族所唾棄,陷入孤立無援的絕境。
而在如今的梁國,聖廟作為儒學的象征,其地位至高無上,宛如一座神聖不可侵犯的殿堂。自科舉製度推行以來的數百年間,文官集團在朝廷中的勢力如日中天,占據了絕大多數的官職。儒學雖未被明確獨尊,但在眾多學說中已然占據了領先的地位。聖廟供奉著聖人,那是梁國人心目中的精神燈塔,是智慧與道德的象征。國君每年都要親臨聖廟,舉行莊重肅穆的祭拜儀式,祈求聖人庇佑梁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對於梁國的百姓而言,聖廟是他們心靈的寄托,是國家繁榮昌盛的象征。每一塊磚瓦都承載著曆史的厚重,每一尊聖像都散發著神聖的光輝。
匈國,一個位於梁國西邊的小國,宛如一顆倔強而又頑強的野草。其國土麵積狹小,人口數量稀少,但匈國的子民卻個個驍勇善戰,擁有著令人驚歎的個人武力。他們自幼在馬背上長大,騎射技藝嫻熟,猶如疾風般迅猛。匈國地處百戰之地,四周強敵環伺,長期的戰爭環境使得他們養成了好戰的習性,且不懂得政治妥協的藝術。他們如同饑餓的狼群,與周邊的多個國家頻繁交戰,在戰火紛飛中磨礪著自己的獠牙。在匈國,人人皆兵,每一個男子都是戰場上的勇士,每一個女子也都能在後方為戰爭提供堅實的支持。由於匈國是苦寒之地,土地貧瘠,資源匱乏,其他國家對攻占這片土地興趣寥寥。梁國麵對這樣一個好戰的鄰國,采取了懷柔政策,試圖以溫和的方式維持邊境的和平與穩定。
小蘇氏家族在其戰略布局中,將匈國列為重中之重。他們深知匈國的價值,通過賠錢貿易的方式,巧妙地壟斷了匈國的牛羊皮、羊毛等珍貴資源。這些資源在梁國乃至其他國家都有著廣闊的市場,為小蘇氏家族帶來了巨額的財富。同時,他們向匈國出售糧食等生活必需品,以此換取匈國的政治資源。在這種利益交換下,蘇哲烈將自己的妹妹和女兒分彆嫁給了匈王及匈太子,通過聯姻的方式,進一步鞏固了雙方的關係。憑借著匈國的支持,小蘇氏家族在梁國的朝堂之上屹立不倒,如同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樹,無懼風雨的侵襲。
匈國使者此番前來梁國,名為朝拜,實則訛詐。他們在國都之中,行為舉止惡劣至極,宛如一群肆意橫行的惡狼。他們在繁華的街道上縱馬狂奔,全然不顧行人的安危。馬蹄揚起的塵土彌漫在空中,百姓們驚恐地四處奔逃,呼喊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人間煉獄。許多無辜的百姓被飛馳的駿馬撞倒在地,有的身負重傷,鮮血染紅了衣衫,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甚至當場喪命,生命如風中殘燭般熄滅。然而,匈國使者卻對自己的暴行視若無睹,依舊我行我素,臉上還帶著不屑的冷笑。
此前,他們在一次縱馬狂奔中,撞死撞傷了數名梁國百姓。這本是一起極其嚴重的事件,可匈國使者卻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和背後的勢力,拒不認罪,拒絕給予受害者任何賠償。他們囂張地宣稱,這是梁國百姓自己不小心,與他們無關。官府在處理這起事件時,也因忌憚匈國的勢力,而顯得畏首畏尾,猶豫不決。隻是象征性地對匈國使者進行了不痛不癢的斥責,便不了了之。這使得匈國使者更加肆無忌憚,認為梁國無人敢奈何他們。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