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洲群島,此時已成為各方勢力覬覦的焦點。吳國的大軍在雷山城稍作休整後,便迫不及待地準備向海尚城進發。雷山城主羅蒙,這位新近投靠吳國的勢力人物,在得到吳國的三十五萬金錠後,野心勃勃。他迅速集結了四千水師,在金錠的激勵下,士兵們士氣高昂,個個摩拳擦掌,仿佛海尚城的財富已儘在囊中。羅蒙站在船頭,望著遠方,心中暗自盤算:“孫氏家族艦隊如今已收縮回港,共機會的商船也停止了航行,這海尚城的製海權,我羅蒙誌在必得。”在他看來,此時的海尚城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一艘共機會的海船,正緩緩從武嘉城駛向海尚城。船上,田原滿臉憂慮,他深知此次海尚城之行充滿了未知與危險。雪勒老妖林霓,這位神秘的人物,端坐在船艙內,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清冷與高傲。她雖非大宗師,但架子卻頗大。林霓本是雪勒山雪山宮的宮主,因與段鵬舉、歸隱等過往的糾葛,以及雪山宮如今麵臨的困境,被共機會重金請來鎮守海尚城。共機會許下五千金錠三個月的優厚報酬,才讓她心動。田原看著林霓,忍不住說道:“林宮主,此次吳國與羅蒙聯軍來勢洶洶,人數遠超我們,我實在有些擔心。”林霓微微抬起頭,不屑地說道:“哼,無需擔憂。我雖不善戰,但護住淩雲侯孫盛還是有把握的。”田原聽了,心中雖仍有疑慮,但也隻能默默點頭。
在阿依土鱉部落,戰鬥已進入白熱化階段。傻柱和阿依土鱉宛如戰神下凡,他們的勇猛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歎。傻柱雙手緊握著一根粗壯的樹乾,那樹乾在他手中仿佛變成了一件無堅不摧的武器。他如同一頭憤怒的蠻牛,衝入敵陣,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量。敵人射來的箭支,紛紛被他身上的重甲彈開,濺起一片火星。他口中怒吼著,所到之處,敵人如落葉般被橫掃在地。阿依土鱉也毫不遜色,她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她憑借著天生的神力,將長刀舞得密不透風,每一刀落下,都能斬斷敵人的肢體,鮮血如噴泉般飛濺。劍王李秋水在一旁看著,不禁感歎道:“這等武力,真是天生的猛將。我等練武之人,在這戰場上,竟似不如他們。”
匈王阿登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傻柱和阿依土鱉的勇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雙手緊緊地握著韁繩,手背上青筋暴起。“這兩個怪物,怎會如此厲害?”阿登那怒吼道。修難大祭司站在一旁,臉色陰沉,他看著傻柱,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殺意。“此子不除,必成大患。班章大宗師,還請你出手殺了他。”修難大祭司說道。班章微微搖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驚歎:“此子武道天賦極高,我若殺他,恐遭天譴。”
隨著匈王大軍的瘋狂攻擊,部落的石牆在一刻鐘後終於不堪重負,轟然坍塌。塵土飛揚中,葉塵迅速冷靜下來,他大聲喊道:“傻柱,你留下來斷後!其他人,跟我撤!”傻柱聞言,大吼一聲,更加奮力地揮舞著樹乾,阻擋著敵人的追擊。聯軍眾人在葉塵的帶領下,迅速向後撤退。他們點燃了沿途的草垛和帳篷,刹那間,濃煙滾滾,火焰衝天而起。火勢借著風勢,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匈國武士們被濃煙嗆得咳嗽不止,火焰的高溫讓他們不敢輕易靠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聯軍消失在煙霧之中。
葉塵帶領聯軍一路狂奔,來到一個山穀前。他看著身後疲憊不堪的眾人,果斷下令:“舍棄戰馬,我們徒步上山,前往大雪山的雷隱宮!”眾人聽了,雖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此時已彆無選擇。阿依土鱉看著葉塵,疑惑地問道:“葉塵,為何要去雷隱宮?那可是修難老賊的老巢。”葉塵微微一笑,眼中透著自信:“公主放心,我已在雷隱宮布下天羅地網,定能讓匈王大軍有去無回。”阿依土鱉看著葉塵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好,我信你!”阿依土鱉說道。於是,聯軍三千多人,沿著蜿蜒的山路,向著雷隱宮艱難前行。
匈王阿登那等人衝進山穀,卻發現聯軍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惡,他們逃到哪裡去了?”阿登那憤怒地咆哮著。這時,一名士兵前來稟報:“大王,他們朝著大雪山的方向去了,似乎是要去雷隱宮。”修難大祭司聽了,心中一動,他皺著眉頭說道:“雷隱宮?那可是絕地,他們去那裡,豈不是自尋死路?”阿登那冷笑一聲:“哼,他們定是走投無路了。傳令下去,追!本王要親手殺了阿依土鱉!”蘇梅岸卻上前勸阻道:“大王,此事恐怕有詐。葉塵此人詭計多端,雷隱宮又是易守難攻之地,我們貿然前去,怕是會中了他的圈套。不如我們分兵,一部分前去追擊,一部分在此守候,以防不測。或者派一員大將,率領部分軍隊前去。”阿登那聽了,不屑地哼了一聲:“本王豈會怕他?分兵隻會削弱我們的力量。本王要親自帶領大軍,踏平雷隱宮!”說罷,他轉頭對修難大祭司說道:“大祭司,你讓雷隱寺的僧兵在前麵探路,若有異常,立刻回報。”修難大祭司無奈,隻得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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