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呈宮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聲音顫抖地說道:“楷兒,你這是要乾什麼?為父對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我?”鄭楷冷笑一聲,手中的劍指向鄭呈宮,說道:“父親,你還記得我們在雪迷城的日子嗎?那時我們被蘇哲烈逼迫,你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犧牲手下的士兵。你可曾想過,那些士兵也有家人,他們也想活下去。”
鄭呈宮的臉色變得煞白,他試圖辯解道:“我那也是為了我們鄭家的未來,為了能在這亂世中立足。”鄭楷卻不為所動,繼續說道:“在雪迷城,我們缺衣少食,士兵們餓得皮包骨頭,而你卻隻顧著自己的計劃,對士兵們的死活不聞不問。你以為去了楚國就能過上好日子嗎?楚國並非我們想象的那般美好,我們在那裡隻會成為彆人的棋子,任人擺布。”
鄭呈宮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楷兒,就算為父有錯,你也不能這樣對我。我們畢竟是父子,血濃於水啊。”鄭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他說道:“父親,我不想再過那種提心吊膽、毫無尊嚴的生活。國君已經給了我一個機會,隻要我能將你就地正法,他就會封我為黑木崖千戶。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葉塵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思索著。他知道,鄭楷的背叛雖然有些殘忍,但在這亂世之中,為了生存和利益,這種事情並不少見。鄭楷轉過頭,看著葉塵,說道:“葉塵,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隻要你能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事,鞍前馬後,絕無怨言。”
蘇施長公主騎在馬上,微微皺眉,說道:“葉塵,我曾答應過鄭楷,若他能大義滅親,我會保他一命,讓他進入黑木崖。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成全此事。”葉塵看著鄭楷,又看了看蘇施長公主,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好吧,既然公主殿下求情,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鄭楷,希望你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莫要再走上你父親的老路。”
鄭楷聞言,心中大喜,連忙收起佩劍,單膝跪地,說道:“多謝葉塵大人,多謝公主殿下。我鄭楷定當銘記今日之恩,如有違背,天打雷劈。”說完,他站起身來,跟著黑木崖的武士們離開了。
鄭呈宮見兒子離去,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撲通”一聲跪在葉塵麵前,哀求道:“葉塵,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做你的狗,隻要你能放過我。”葉塵看著鄭呈宮,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說道:“你這種人,為了自己的野心,不擇手段,害死了無數人。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鄭呈宮爬到葉塵腳下,抱住他的腿,哭喊道:“葉塵,我不想死啊。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葉塵心中一動,他想到了一個懲罰鄭呈宮的辦法。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冷冷地說道:“既然你想做我的狗,那我就成全你。不過,狗是不需要某些東西的。”
說完,葉塵手起刀落,鄭呈宮發出一聲慘叫,他的下身頓時鮮血直流。葉塵將匕首扔在地上,說道:“把他帶走,交給國君處置。”黑木崖的武士們上前,將鄭呈宮拖了下去。鄭呈宮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完了,我完了……”
抹程郡,曾經繁華的城市如今已被鼠疫的陰影所籠罩。街道上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死亡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鄭呈宮的軍隊在撤離前,為了感謝抹程郡百姓的支持,贈送了大量的糧食。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些糧食中早已被感染了鼠疫病毒。
鼠疫在抹程郡迅速蔓延開來,無數百姓被感染。他們的身體出現高熱、寒戰、頭痛、乏力等症狀,隨後淋巴結腫大,疼痛難忍。許多人在痛苦中死去,屍體堆積在街頭巷尾,無人掩埋。城中的醫生們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束手無策。他們用儘了各種方法,卻無法阻止疫情的蔓延。
葉塵帶著匈國騎兵進入抹程郡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百姓們得知葉塵到來,紛紛湧到他的麵前,跪地哀求道:“葉塵將軍,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們不想死啊。”葉塵看著這些可憐的百姓,心中湧起一股憐憫之情。但他也知道,這場鼠疫來勢洶洶,並非輕易能夠控製。
葉塵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是神,我也沒有辦法立刻治好你們。你們還是趕緊回家,隔離起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百姓們聽了葉塵的話,紛紛搖頭。一位老者哭喊道:“將軍,我們已經沒有辦法了。如果您不救我們,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
人群中,一位年輕人憤怒地說道:“葉塵,你不要以為你有多了不起。你在匈國的所作所為,我們都聽說了。你為了自己的利益,引匈兵入境,燒殺搶掠。現在我們遇到了災難,你卻見死不救。你還是不是人?”葉塵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地說道:“我做什麼,不需要你們來評判。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辦法立刻治好你們。如果你們不想死,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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