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的這一請求,仿若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國君蘇卿憲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極為難看,仿佛烏雲密布,暴風雨即將來臨。他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葉塵,那目光猶如實質般鋒利,仿佛要將葉塵看穿。“葉塵,你莫要得寸進尺!”蘇卿憲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無儘的威嚴,“冊封五王子為公爵,此乃朕的家事,豈容你在此指手畫腳?”
葉塵心中一凜,但他仍倔強地抬起頭,直視著國君的眼睛,毫不退縮。“陛下,臣絕非乾涉陛下家事。臣隻是想報答五王子殿下的恩情,若不是殿下,臣早已性命不保。臣願為殿下肝腦塗地,此乃臣的肺腑之言。”葉塵的聲音堅定有力,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真誠。
蘇卿憲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葉塵,你的恩情與朕無關。朕對你的獎賞,隻能由你自己承受,豈有轉讓他人之理?你莫要癡心妄想。”他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高牆,橫亙在葉塵麵前。
葉塵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此刻必須坦誠自己的想法,否則將永遠失去這個機會。“陛下,臣對您的獎賞並無興趣。臣來國都,隻為兩件事。其一,為孫氏家族複仇,討回被奪去的利益;其二,臣的下一個目標,便是吳氏家族。”葉塵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燃燒的火焰。
蘇卿憲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葉塵,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你能在這朝堂之上肆意妄為?”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憤怒。
葉塵卻毫不畏懼,繼續說道:“陛下,您百年之後,太子或三王子繼位,他們豈會放過臣與孫氏家族?臣今日若不反抗,他日必將死無葬身之地。臣必須將他們趕下台,扶五王子殿下為太子,隻有如此,臣與孫氏家族才能得以保全。”葉塵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蘇卿憲。
蘇卿憲先是一愣,隨後臉色變得鐵青,憤怒地咆哮道:“葉塵,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太子乃朕之嫡長子,三王子亦是朕之親子,豈是你能隨意評說之人?”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被葉塵的話氣得不輕。
葉塵卻冷靜地回應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盜花香刺殺孫盛侯爵,雖是匿光會主導,但太子默認了此事。在淩雲城門,董顏醜故意陷害臣,導致王辰死亡,蘇東影殿下家中官員被殺,這一切的背後,皆是太子的陰謀。陛下您英明神武,定能洞悉這一切。”葉塵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國君能看清真相。
蘇卿憲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葉塵,朕知道太子的所作所為。但他身為太子,身份特殊,朕不能輕易懲罰他。蘇運馬亦是如此,朕需要他們來穩定朝堂局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被重重的枷鎖束縛。
葉塵冷笑一聲,“陛下,您的仁慈隻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臣今日若不反抗,日後必將成為他們的刀下亡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已經下定決心,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與太子和三王子抗爭到底。
蘇卿憲深深地看了葉塵一眼,緩緩說道:“葉塵,朕可以不殺你,也不強迫你成婚。但你若想參與五王子的奪嫡之爭,朕不會阻止太子和蘇運馬對你的攻擊,也不會保護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而且,朕不會給你任何幫助,包括釋放五王子。你若有本事,就在宗正寺的監獄中輔佐他奪嫡吧。”蘇卿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警告,有無奈,也有一絲期待。
葉塵心中一喜,他知道,這是國君給他的一個機會,雖然艱難,但總比沒有希望要好。“陛下,臣多謝陛下成全。臣定當全力以赴,輔佐五王子殿下。”葉塵恭敬地行禮,隨後轉身離去。
蘇卿憲望著葉塵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轉過頭,看著江付海,問道:“江付海,你說天才是不是都是瘋子?”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仿佛在尋求答案。
江付海微微一愣,連忙回答道:“陛下,老奴不知。但老奴知道,陛下您是天才,是梁國的明君。”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諂媚,試圖討好國君。
蘇卿憲卻苦笑一聲,“朕若是天才,為何會陷入如此困境?葉塵這小子,他的想法實在是太瘋狂了。他以為他能改變這一切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嘲,仿佛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江付海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葉塵雖然狂妄,但他也有幾分本事。陛下您若能駕馭他,或許能為梁國帶來新的生機。”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希望國君能采納他的建議。
蘇卿憲卻搖了搖頭,“駕馭他?談何容易。他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難以馴服。”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沉思。“你知道誇父追日的故事嗎?”蘇卿憲突然問道。
江付海連忙回答道:“陛下,老奴知道。誇父為了追逐太陽,最終累死在路上。”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不明白國君為何突然提起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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