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看不見希望的謝鳳突然抬起了頭來,臉上洋溢起了欣喜的笑容。不過,此刻她臉上的淚痕還是能夠清晰的看見,雙眼也是微微泛紅,平白地為這高冷女俠增添了一點女人味。
“謝謝你,江老板!嘻嘻!”
一旁的謝雲卻是張大了嘴巴,甚至還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自己是第一天認識自己的姐姐一般,自己可從未見過自己的姐姐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幕。
不過,他也表示理解,畢竟自己追尋多年的道路終於有了明燈,就像自己第一次看到獨孤九劍的那一刻,也是如此的激動。
但是呢,理解歸理解,隻是彆說是他了,就連自己的家人也從未見過謝鳳露出這般模樣,謝雲甚至想掏出自己的手機,把這一切拍下來分享給自己的父母還有哥哥看。
可就在謝雲將手摸進了褲包的那一刻,一股殺氣瞬間就將他鎖定住,讓他瞬間動彈不得。
謝雲隻感到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如泉水般湧出,就連自己的心跳聲,也是“砰砰”直跳。他緩緩地抬起了頭來,看著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嬌美弱女子此時正對著他笑呢。
謝雲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姐!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啊……!”
飯館內,中年男人聽著這一聲慘叫後,好奇的走出店外,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隻見遠處一個女子手持一把長槍追著一個持劍少年跑的場景,中年男人不由得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女人啊,哎!真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天使啊!”
感受著照在自己眼睛上的菜刀的光芒消失了,中年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看著已經遠去的姐弟二人,江辰與高淑瑤不由得相視一笑,也不禁露出了姨母笑。
臨海城,血色酒吧。
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臉陰沉的坐在酒吧的一個沙發上,抽著一根香煙,遲遲不語。
他的身旁坐著一個麵容枯瘦的男人,此刻也是緊皺著眉頭,沉默不語。但若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二人的眉目之間竟有些相似。
二人正是李大福的結拜兄弟,薑承祿與徐俊壽。
至於他們的身後,正站著無數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隻不過,這些身材魁梧,氣勢不凡的保鏢們此刻卻有些膽戰心驚,甚至有的保鏢正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褲子,不讓自己恐懼的發出聲來。
不過,坐在沙發上的二人此刻卻並不在意,隻是死死地盯著桌上的一部手機,而手機此刻也播放著手機鈴聲,貝多芬的暴風雨。
可直到音樂播放完畢,電話也沒有接通,隻留下了一道毫無感情的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
轟!
突然一聲巨響,將酒吧內的所有保鏢給嚇了一跳,甚至有人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尿了出來。
看著桌上已經變成了粉末的手機,薑承祿與徐俊壽二人並沒有什麼動靜,隻是繼續抽著他們的香煙,在這煙霧之下,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們的表情。
這時,徐俊壽也終於開口說話了。
“處理掉!”
而那個嚇尿的保鏢此刻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恐懼,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向薑承祿與徐俊壽二人苦苦哀求著。
“老大!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聽我解釋,你們聽我解釋啊!求求你們了,我真的……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酒吧之中響起,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可沒有一個人敢露出膽怯的模樣,因為他們麵前不斷抽搐的那個保鏢就會是他們的下場。
那個保鏢還在地上不停地慘叫著,甚至拚命地向著薑承祿與徐俊壽二人爬去。可就算他再怎麼嘶喊,也無法傳出外界。因為就在酒吧之外,已經有無數的黑衣保鏢已經將這血色酒吧給團團圍住了。
待那個保鏢再也沒有了氣息之後,剩下的那些保鏢們紛紛走上前去,將現場的一切給清掃乾淨,並將這具屍體給拖出了門外,直到所有保鏢們都紛紛撤出了酒吧之中,兄弟二人才打破了這場沉默。
徐俊壽看著自己的二哥薑承祿,臉上帶著幾分痛苦的神色,那雙如同凹進去的眼睛此刻也微微有點泛紅。他扯著他那如同乾枯般的嗓音,對著李大祿說道。
“二哥!大哥他……”
薑承祿的手一顫,就連手中的香煙似乎也有些拿不穩。他用另一隻手摸索著自己衣服上的內包,顫顫巍巍地從中掏出一個碎掉的玉牌。
看見這個玉牌,李大壽瞳孔不由得一縮,失聲道。
“這不是……!”
不等徐俊壽說完,薑承祿就開口說道。
“當年師父給了我們兄弟三人這個玉佩,告訴我們這是我們的命牌,人活牌在,人死牌碎。
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兄弟三人一直相依為命,這玉牌也一直由我好好保管著。可就在昨晚,我竟然夢到大哥突然來找我,說他已經死了,讓我們給他報仇,當時我剛想問他發生了什麼,夢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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