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泌香這麼說,冬蟲連連點頭,諂媚笑道:“是,少主說的是,這就是少主與滅門屠兩位大人物心知肚明的把戲。
若是少主將高手派過去,若是叫滅門屠發現,說不得還會撕破臉皮了!”
“我就是喜愛你的這股機靈,若不然也不會在你這下了與夏草一般的功夫。”
說著,泌香忽地掩嘴輕笑,好似戲謔的看向冬蟲:
“再說,哪怕滅門屠真要殺你,以你這伶俐口舌,說不得還能討個好饒呢。”
“是是,少主英明。”
泌香倒是沒再聽冬蟲的恭維,而是淡淡擺手,姣好的麵容微肅:“好了,你且說說,滅門屠都讓你見到了些什麼吧?”
“是。”
冬蟲連忙點頭:“說來,那滅門屠將杏仁擄走之後,竟是將她帶到了郊外,隨後便直接將她的衣裳給扒了!”
“?”
泌香一愣,眉頭重重皺起:“此話當真?”
“當真,那滅門屠將杏仁剝了殼後,便親自動手,毫無巨細的比劃起杏仁的軀殼,那叫一個滿目含情,溫柔無比……”
聽得泌香暗暗咬牙,神色不滿的攥緊的粉拳,指甲都好似陷進了肉裡:
“可惡的許小黑,本小姐這般待你,結果你轉眼就跑去拿我的人傀行此穢事!”
她現在還感覺嘴巴裡苦苦的。
而一想到許小黑對自己如此輕蔑,扭頭卻待那些硬疙瘩人傀主動的很,便氣不打一處來。
瞧著泌香如此,冬蟲暗暗低頭笑了笑,隨後試探開口:
“少主……莫不是這滅門屠有什麼彆樣的愛好吧?”
“不可能。”泌香卻是肯定搖頭。
冬蟲見此,一猜便猜出了是許小黑給了自家少主一些甜頭,連忙繼續開口:
“可人心難料,說不得他就會多點什麼奇怪癖好……
而且滅門屠都能將劍峰屠了,心思詭譎變態些,應當是正常的。”
冬蟲頓了頓,忽然提醒了泌香一句:“再說……若是滅門屠真喜愛人傀,以咱們少主的家當,豈不能以此將他綁在身邊。
而少主不也可以不再親力親為,折了顏麵去討好他了不是?”
冬蟲這話可謂是說到了泌香的心尖上。
隻是……
泌香雖是表麵上讚同應和下來,對著冬蟲輕輕點頭,但心底裡不知為何,卻又有些抗拒對方的說法。
直到冬蟲正欲離開,她才忽地反應過來,暗暗哼了聲:
“不對,這滅門屠並非是借那人傀去風月的……且不說那兒能不能用,就算能用,也絕無冬蟲說的這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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