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二十兩銀子?”
狀師瞪大了眼睛,立馬浮起了諂媚笑容:
“公子您早說,你給這麼多銀兩,莫說是告一個小小餐館,就是讓我進京給你告禦狀也不是不行啊!”
許小黑默默看著對方開始親手為自己一行人倒茶,拿起來抿了一口後,卻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我給你二十兩,而是你給我。”
那狀師還當自己聽錯了,隻是奇怪的看了許小黑一眼:“公子,你方才說什麼了?”
夏草坐在一旁,見許小黑又抿著茶,便幫他複述了一遍。
聽得那狀師臉色一怒,重重拍桌:“你莫不是消遣我?哪有請人幫告狀,還要人倒貼你錢的道理。”
“我不僅要你倒貼錢,還不想在衙門那裡露麵。”
“嘿——”
“彆急,你且聽我將事情始末告予你聽,再判斷一下合適與否?”
見許小黑這般信誓旦旦,狀師雖是有些不悅,但還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對麵:“你且說!”
“那館子在當地有名得很,像你這般當地狀師,應當清楚的很。”
“嗯,正是。”
見對方點頭,許小黑繼續開口:“你可還記得這館子開了幾年了?”
“半年,問這作甚?”狀師皺眉。
許小黑暗暗點頭,他當時就看那館子的陳設比較新,果然是新開的店家:“你可知他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積累出這般多客源的原因?”
“為何?”
“正是他用了禁藥,在那些吃食裡加了鴉粟!”
說著,許小黑好似義憤填膺,猛地拍桌:“若非是我沒得空閒,這般歹毒的店鋪,我定要告得他不死不休!”
將一旁的小師妹都嚇了一跳。
那狀師也是精明人物,並沒有立馬就聽信許小黑的一麵之詞:“這東西尋常人難以辨認,你又怎知它放了鴉粟?”
許小黑早知如此,而是摸出了一個小食盒,放在了桌上:
“我本就是醫師,對藥理通曉的很,若是先生不信,大可拿著它去那些大些的醫館看看。”
見許小黑如此,那狀師也不由遲疑了。
隻是……
這事情許小黑在理是在理,但為何還要狀師掏腰包?
許小黑見對方神色還有些不喜,便立馬開口:“這銅鑼港地處西域南平交界,常有些小衝突,自是有許多狀師……
可我隻找先生你,自然是知道先生文才不凡,一雙伶牙俐齒,不知為多少不識字的可憐百姓平了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