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紫衣眉頭一皺,尷尬的笑了笑:“啊哈哈……今日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談……”
可沒等他說完,王巧匠卻伸手擋在了他的前頭:
“殿主莫怪,老夫既是泌香堂主的生父,這女兒叛逆,自是要管教一番!”
他的語氣淩厲,將夏紫衣說得一噎。
不過,這堂堂殿主倒也沒有因此大發雷霆,隻是略顯不悅的皺了皺眉,隨後便沒再說話。
而王巧匠見夏紫衣沒再開口,便更加咄咄逼人了,猛地一拍桌:
“我雖是將仙軀都交予你統管,可你這般行事,莫不是看不起為父?!”
菜碟被拍的抖了抖,將汁水點在了桌上。
泌香到底也隻是個凡人,這一瞬也被嚇得睫毛輕顫,心生畏懼。
不過,她雖是被嚇到,但麵色卻不變,反而無比自然的開口:
“父親說笑了,女兒雖是想拉攏那滅門屠,但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般輕賤吧?
再說,父親又不是第一次認識女兒,女兒從不對男子動心,更厭惡與男子的親近……怎會將自己也搭出去呢?”
王巧匠聽的皺眉,眼神看向冬蟲。
而冬蟲哪敢當著泌香的麵說她壞話?連忙應和:
“主上,少主說的是,她自始至終都隻是將那滅門屠玩弄在手心,從未有多餘之舉。”
“哼。”
可王巧匠卻好像是被落了麵子,臉色反而更是鐵青了。
他盯著泌香看了許久,再度質問:“可夏草又是怎麼回事?這整整地煞七十仙軀裡,就數她的實力最為強勁,你就這般輕易將她送人了?!”
“夏草能獨自一人屠滅整座雲中劍峰嗎?夏草敢說自己要將整個雲中都揚了嗎?”
王巧匠立馬就噎住了。
可泌香卻得理不饒:
“父親,夏草終究也隻是你手下其中一個傀儡造物,以你那巧妙的機關詭術,說不得還會再造出一個比夏草還厲害的……
隻要這滅門屠能幫咱們將魔宗挫骨揚灰,送那滅門屠一個夏草又如何?”
“泌香堂主說的在理,那滅門屠雖是出自魔宗,但如今已學了石仁莊的聖人心法,哪怕沒有正式加入聖教,那也是我們的聖人子弟……”
一旁沉默許久的夏紫衣也終於開口,並親手為王巧匠倒酒,這才叫他僅剩的怒意消散。
“自大家加入這聖教以來,便是為了天下太平而奮鬥……那夏草換個人服侍,也照樣是為聖教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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