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說句實在話,若非夏草生得可人,本公子還不一定會留你在身邊呢。”
話音剛落,夏草卻忽然“嚶”了一聲,直往許小黑的懷裡縮了縮。
原來,是那雲彩裡的明媚月兒太過奪目,惹得想要歸鄉的遊子都忘了行程,隻消留戀在月色裡忘返。
不過……
這月色倒也不是什麼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之物。
許小黑賞月賞得直率,好像恨不得像那神話話本裡奔月的繡月娘一般久居月宮,直將明月的每一片土地都留下足印。
得益於這麼多天的藥浴和軟化膏藥,這月兒雖說不如正月十五那般圓潤,但月光柔柔,但也彆具意境美景。
許小黑這才剛剛施展出的的摘星弄月,一下子內力被擾得不寧,風雲隨之變動,惹得素白的雲彩飄蕩間,裡頭嬌白的月光都隨之忽隱忽現。
“公子……”
夏草的五官看不出表情,但身旁的許小黑這般喜愛賞月,更是賞得如此流連忘返。
直叫她心中又羞又喜,喜得眸子裡都好似透出了動人的光彩。
“夏草可還記得,當初本公子三度將你擒獲的事情?”
“嗚……夏草……夏草記得……”
“如今想來,本公子還是要和夏草道個歉,當初急著想將夏草收入麾下,下手有些不知輕重,可是叫你受苦了……”
隨著許小黑的話音傳到耳邊,夏草的美眸也隨之一顫。
那原本賞著月的遊子,許是起了雅興,如今一邊體會著月色,一邊伸手摸向了裝著花生米的錦囊袋子。
隻可惜這袋子並非是許小黑自己的,而是夏草備的錦囊。
夏草不喜吃花生米,也不知許小黑會突然來了雅興,就是會帶著自己一起賞月品酒……
隻是,這人傀打鬥尚可,哪裡會什麼釀酒?
許小黑光捏著那花生米猶猶豫豫半天不知道該如何下口,如今發現連配酒都沒有,更是不好下咽了。
但夏草並不知這一情況,隻是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敢去看許小黑賞月吟詩。
不過,她倒也沒忘記公子方才說的話,隻是半眯著眼睛,好似不敢瞧卻又好奇的望著許小黑的舉動,一邊小聲回應:
“夏草……不懼疼痛,公子無須道歉……反……嗚……反倒是公子將夏草收留……應當是夏草……道謝才對……嗚……”
許小黑輕笑了下,“夏草這般懂事,本公子怎可能不喜愛啊?”
說著,他忽地啄向夏草的耳朵。
他倒是想那裝著花生米的錦囊裡還有沒有其他吃食,隻可惜這錦囊認主,緊緊封著口,不給許小黑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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