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便是公子說的濁氣?!”
夏草話音剛落,便連忙捂住了嘴,扭頭看向了李嫣然。
見對方沒有反應,好似沒聽見一般,她才暗暗鬆懈,扭頭看向了那幾具奇形怪狀的屍體。
看了半晌,夏草的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後怕。
這幾個武夫血氣充盈,中了那玄蛟之後都化作了膿水……
真不知道公子先前將這些濁氣積淤在體內,是如何承受的住的。
想到這裡,夏草臉色卻又悄悄泛起了紅。
好在公子如今有了自己……若不然,他得受多大的苦啊……
“若是怕了的話,就不必搜羅了。”
許小黑忽然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兩個小妮子的肩膀:
“這夥人應當就是走在我們前頭的那幾人了,許是自己也沒什麼東西,然後見咱們衣著精致,才一拍即合,下了歹念。”
夏草聽著,忽然反應過來了,連忙瞧向了自己的衣服,心中懊惱不已。
自己打架大開大合慣了卻不料毀了公子親手給自己換的衣物……
沒等她繼續想呢,許小黑卻又摸出了一套衣服,丟在了夏草的懷裡。
這衣物看上去有些老舊,但質地賣相卻頗為不凡,顯然不是什麼凡物。
“這是我年幼時外出遊曆穿的寶衣,能防劈砍刀割,但受不得刺擊,日後你可以將它穿在外頭,許是有些用處。”
沒等夏草開口,反倒是李嫣然有些疑惑了:
“寶衣?”
“嗯,就像我這錦囊一般,用料都是奇珍妙寶……”
許小黑頓了頓,隨後搖搖頭:“隻可惜為兄現在穿不下了,而且也不喜這種易染塵汙的衣物,便一直放著吃灰了。”
“既是法寶,那為何不加點防塵功效呢?”
“……大抵是織衣之人不會吧?”
許小黑扭頭看向夏草:“你也不用惶恐,其實早就應該拿給你用了,但本公子常常忘記,反倒是讓你受了些折磨。”
“公子言重了。”
夏草連忙搖頭,也不管這衣物有沒有落了灰,便立馬歡喜的穿了上去,看得李嫣然眼睛都直了。
許小黑怎會不知這小妮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說句難聽些的,若是小師妹脫了褻褲,許小黑立馬就能知道她要放的是什麼屁。
咳咳,畢竟那軟乎肉都被許小黑把弄過這般多次了,怎能這點小事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他便輕輕拍了拍李嫣然的腦瓜:
“你也不用羨慕,你那寶劍可比這衣服貴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