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許小黑心覺溫恬之餘,卻瞧見陪同自己一起賞月的楚蓧好似有些彆扭。
她身形高挑不假,可腿兒比腰長,如今這般半蹲在許小黑身前,又想要好好瞧見那月中飛旋蛟龍,實在有些坐不住。
見此,許小黑隻摸了摸楚蓧的腦袋,順手勾了勾月色天邊的粉霞,隨即催動五行遁法,在身下凝出了一樁石凳。
這般坐下之後,才叫楚蓧好受了許多。
瞧著楚蓧嫩紅的俏容泛起了些許輕快,許小黑這才問出了聲:
“蓧兒與我魚水不多,去哪學的這般技藝?”
楚蓧心中羞愧難當,兩手又沒得空閒,便隻好低著頭,弱弱開口:
“我……我是與嫣然聊起那些話本時,聽她提起過的……
這般姿態,蓧兒還是初次,不知許郎心喜?”
她如此說著,瞧著那月色與雲彩晃蕩,好似感覺天氣溫熱,身上沁出了些香汗。
其實許小黑也說不準這般賞月是否暢快。
真要對比起來,這月圓明色抱蛟龍,看上去可謂千古難尋的景色,可若論心底感觸,其實也就那般。
可說到底,賞月固然如此,重點還是在於陪同自己賞月的人兒。
楚蓧瞧上去不如二公主,更不如青青姐,可甚至嬌俏玲瓏,倒也頗具豐腴。
若是換作夏草和小師妹,定然沒法叫自己體會到這般賞月風雅……
而楚蓧又是世家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下,那肌膚自然柔嫩軟滑過人。
更彆提她如今勾人的媚態,隻是瞧上一眼,便要叫人心癢癢的不行了。
這般美人陪同,莫說是賞月,光是吟詩作對,都是千古難尋的美事,何嘗不讓許小黑心中舒坦?
而楚蓧也並非是一竅不通的悶葫蘆。
她最擅長察言觀色,瞧見許小黑雖是心喜,卻又好似不足,心中當即有了些明悟。
隻見她忽而張口,動人的唇角在夜色中閃過流光,下一瞬,便惹得許小黑眉頭一挑,也不由輕快的淡哼了聲。
這妮子實在聰明。
明明小師妹的話本裡頭,隻說了月兒與飛蛟相伴的景色。
可這楚娘子竟是會想到借助彆處的酒水,好讓人在賞月時多些趣味。
叫那簇擁著蛟龍的明月,落在許小黑的眼中,都好似那魚水共樂的暖泉了。
而此般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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