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或許是她自己誤入禁地，死在了禁製之下呢？”
洛柔銀牙緊咬，心底輕歎了口氣。
對於季嬋，她當然不會陌生，乃是天道院大師姐，曾與金瓶兒齊名的無上妖孽。
據說她為天道聖子祭道，早已身死道消。
可今日陳秋白等人突然降臨五帝城，一口咬定顧長生殺了季嬋。
這樣的仇恨，對於兩大學院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
更何況，天道聖子與季嬋的關係，頗為複雜。
如果她真的是死在顧長生手中，天道聖子就有了名正言順地出手理由。
莫名的，洛柔等人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絲寒意，感覺這一切更像是一場針對顧長生的陰謀。
“哼，我大師姐大乘三重境界，你們都能活著走出秘境，她又怎麼會死在其中？”
陳秋白等人眼神怨怒，“一定是顧長生，一定是他和虞蓮勾結，坑害了大師姐。”
“你…”
“嗡。”
還不等洛柔再度張口，就見秘境入口的靈門上，突然跌宕起一縷靈輝波瀾。
下一刹，兩道身影並肩走出，神姿仙顏，超凡脫俗。
“顧師弟！”
洛柔等人邁步走出，站在顧長生身前，趕忙朝著他使了個眼色。
“嗯？”
顧長生眼眉輕挑，逐漸將眸光放在了那一眾天道院子弟子身上，心底頓時有所恍然。
他早就猜到，季嬋隕落，勢必會引來天道院弟子的報複。
如今看來，這一切果然是被人精心算計過的。
“你就是顧長生？！說，季嬋師姐是不是被你所殺？”
陳秋白怒喝一聲，周身一股渡劫八重的威勢噴湧而開。
在其身後，一眾天道院弟子皆是手握靈寶，神情憤恨。
季嬋對於他們而言，既是師姐，亦是半個師尊。
這一次，她悄悄離開宗門，前來五朝曆練，卻意外隕落在了秘境之中。
這個消息剛剛傳回天道院，就引來了驚天動蕩。
而陳秋白等人更是連夜趕來五帝城，知曉了其中發生的諸多變故。
三日之前，顧長生與虞蓮驅逐了所有五朝妖孽，留在秘境中探尋造化。
而季嬋的魂牌，就是在此之後破碎的。
這種種跡象表明，顧長生殺害季嬋的嫌疑最大。
“是我殺的，如何？”
顧長生神色漠然，眼底並不見一絲波瀾。
聞言，整座五帝城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就見洛柔、寧川三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抹驚悸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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