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玉瑤、締辰聖君還有君曦這兩人一個“神識體”,表現的最為驚訝的,當屬“神識體”君曦了。
君曦也顧不上這會兒被聖君提溜著了,她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個被聖君吸過來的女修。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她會覺得她對她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仿佛有磁石要牢牢的吸住她一般。若不是此刻她正被締辰聖君拎在手中,她或許都要克製不住一下子撲到這個女修身上了。這不由的讓她想到了一個可能。
君曦一路從胚胎曆經千辛萬苦,逃離父母的掌控,殺掉喪屍王,終成金丹修士,又強忍抽筋剝皮之苦,神識得以飛升至修仙界。直到此時,君曦才驚覺,她竟一直是一個人的分身,而且,還是一個獨自在修煉之路上苦苦掙紮了20多年的可憐分身。
玉瑤忽然之間被強大的力量吸引到這裡,麵對著強大的締辰聖君,還有締辰聖君手裡提溜著疑似自己分身的神識體,一時之間不知對現在的狀況要如何開口。
而君曦作為一個分身,現如今她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擺爛,她現在的身份是分身,有主體在場的情況下,她才懶得再費勁。
締辰一臉的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似乎互相不認識的分身與主體,表情莫名,沉默不語的冷眼旁觀。
場麵一時之間靜得可怕。
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玉瑤終究按捺不住,率先打破僵局,恭敬的向締辰聖君鞠躬、抱拳、叩首,聲音清脆響亮:“晚輩拜見締辰聖君。”
締辰聖君並未開口,隻是漫不經心的將手中提溜著的君曦“神識體”朝玉瑤兜頭扔下。君曦尖叫一聲,待她反應過來時,已置身於一片汪洋之中。與附身大樹不同,亦與擁有肉體時不同,仿佛魚回大海本該如此。君曦認命地想,她果然就是一個分身。
忽然,一道直抵神魂的聲音在君曦腦海中響起:“沒想到我的分身竟如此厲害,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獨自修煉至金丹期。如今情況不明,我萬應付眼前的聖君,你就暫且好好待在識海中吧。”
君曦:“…”請問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玉瑤內視識海,見分身歸位,心中一喜,跟君曦做了簡單的心神溝通後又看向締辰聖君,她誠懇地低頭抱拳叩謝:“多謝聖君。”
締辰聖君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輕點:“骨齡八十一,修為元嬰中期,神識功法卻已達化神,還修煉出了分身,不錯。你是哪個宗派的?”
對於締辰聖君張口便道出自己的底細,玉瑤絲毫不感到驚訝,畢竟人家可是聖君,有著合體期巔峰的修為,看她一個元嬰中期的,就如同她看煉氣期的修士一般,在對方麵前,她毫無隱藏可言。
玉瑤恭恭敬敬地回答:“晚輩乃萬法宗弟子,師傅是破陣峰的靈墟尊者。”
締辰了然:“原來是靈墟的徒弟啊?淩虛我倒是有些印象,他與我師兄是同期入道的修士,他如今是什麼修為?”
聽到締辰的話,玉瑤心中震驚不已。締辰聖君的師兄與她師傅是同期入道的修士,她的師傅二十多年前才化神中期,可締辰聖君如今竟然已經是合體期巔峰了,這得是多高的天資,多快的修煉速度啊?
玉瑤衝著締辰溫柔一笑,而後才說道:“我已有二十餘年未見師傅了,師傅他二十多年前是化神中期。”
締辰似乎突然被挑起了興致,他右手手肘撐著椅子的扶手,一手握拳支著頭,神情慵懶,嘴角含笑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玉瑤:“元嬰期練出分身,本君倒是不好奇,本君便是在元嬰期煉出的第一個分身。隻是你的分身都已經是金丹期了,你與分身還互不相識,這一點本君倒是好奇得緊?”
玉瑤聞言,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沒想您老都是合體期的聖君了,還有這麼強的好奇心。可是誰讓人家是合體期的大佬呢,她隻得老老實實地回答:“晚輩剛煉出分身的時候,正處於絕靈之地,之後同伴撕裂空間,我跟著一起穿梭時空,分身就自己從識海裡跑出去了。”
締辰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玉瑤也不知道對方對自己的回答究竟是滿意還是不滿意,想問締辰,她現在是否可以走了,可又不敢問。隻聽締辰又用懶洋洋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麼?靈墟是九階陣法師,你也是陣法師嗎?”
玉瑤聞言心中詫異,不懂締辰為什麼會問這些,麵上卻依舊麵對長輩似的一臉乖巧,柔聲道:“晚輩道號‘雪舞’,晚輩對陣法並不精通,晚輩是以舞入道的。”
柔聲細語的聲音讓締辰聽著悅耳,締辰的聲音磁性悅耳,他嘴角掛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隻聽他用低沉的嗓音,漫不經心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我峰上那些小妖們口中說的“雪舞真人”,哦,不對,現在,已經是雪舞真君了呢。”
玉瑤沒想到自己的舞修之名連東域逍遙宗的妖修們都知曉了,並且還被締辰聖君聽到了耳裡,玉瑤微微低下頭,一臉謙恭的道:“隻是虛名罷了,我亦未曾料到,我僅在公開場合跳過那幾次舞,便被各域道友傳播得如此之廣。”
締辰看著眼前的元嬰期女修,漂亮謙遜,跟現在許多宗門天驕,年輕氣盛的樣子完全不同,想到他舞修的身份,不由的道:“此次秀峰大比由我主辦,恰有人向我提議,若大比僅是‘比試’,則略顯單調。如今正巧我遇見你,不如你在比試中場表演一舞,如何?”
玉瑤適時的露出些為難的表情:“聖君邀請我當然願意,然,我先前並未準備,倉促之下恐會跳得不好。”
回答玉瑤的是締辰扔給她的一個儲物戒指:“此乃給你的酬金。”
玉瑤拿著手中的儲物戒指,下意識地用神識探查儲物戒中的物品,接著,玉瑤溫婉驕矜的表情破裂了一瞬,最終對著締辰綻放出一個笑顏:“不知中場在何時,我定會好好準備。”
締辰似是早有預料,隻淡淡地開口:“半月之後,屆時我會派人通知你上台。”
玉瑤萬分誠懇地道:“晚輩定當不辱使命。”
沒辦法,玉瑤前後態度變化如此之大,隻是因為對方給的實在太多,她現在可是一個“傳訊符”都要靠師兄接濟的人,對於這樣的糖衣炮彈,實在難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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