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樓上去!”男人不動神色開腔。
“唉好,”宛林沒多想,端著湯準備送上樓。
許禾意悠悠的掃了一眼宛林手中的湯:“在樓下喝吧,回頭涼了,效果不好。”
“許禾!”陸景明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她。
這死丫頭,一天到晚就想弄死他。
“老公?人家也是為你好嘛,你凶我乾嘛呀!”
“少爺!”宛林驚愕地掃了眼陸景明,什麼時候見他凶過人家的?
捧手裡怕摔了含嘴裡怕化了的老婆也有被凶的一天?
許禾眨巴著眼睛望著他,泫然欲泣。
裝的清純可人,陸景明看著,頭都大了。
硬著頭皮將湯乾了。
二樓主臥裡,男人一臉陰沉望著她,有種恨不得爆她頭的感覺:“許禾,你晚上睡覺最好睜著眼睛。”
許禾憋了憋嘴,渾不在意地拍了拍肚皮:“崽崽,你聽到了嗎?你爹要捂死我們呢!”
“以後記得拔他氧氣管剪他小雞雞。”
陸景明:
許禾素來有仇必報,洗澡時,特意挑了件看起來還算是保守的情趣內衣。
搭上睡袍出來時,陸景明正躺在沙發上。
她隨手薅了條男人的領帶行至男人身側,綁住了他的手腕。
“許禾,你乾什麼?”
“乾你呀!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還能乾什麼?”
陸景明躺在沙發上掙紮著想起來,許禾抬起膝蓋跪在他的大腿上,善意提醒:“你可彆太激動,我還懷著孕呢!萬一傷著我了,就不好了。”
“你又發癲?”陸景明看著她修長的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睡袍袋子。
想起昨夜種種,有些不敢看。
“我錯了。”
“禾姐,我錯了,我不該犯賤的。”
“你放過我行嗎?”
想他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一覺醒來老婆孩子都有了,自己還沒嘗過味兒呢?
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被摁著灌了幾天補腎的湯。
他沒憋死都是好的了。
許禾還磋磨他。
睡袍落地,許禾嘖了聲:“早乾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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