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是把你毒啞了養在身邊怎麼樣?畢竟陸董這張臉還是挺有可取之處的,雖然不知道體力活乾的怎麼樣,但是當個花瓶應該也不錯?”
“當花瓶?”陸景明氣笑了,伸手掐住許禾的腰讓她坐在梳妝台上。
襯衫袖子高推,健碩的臂彎撐在梳妝台上,男人微微彎腰注視著她:“這事兒不該是許總乾更合適嗎?”
“誰說的?”許禾一手撐在身後,一手揪住他的衣領往自己跟前帶,修長的大腿從他身側交叉而過落在他的腰上。
一下一下的蹭著。
妖嬈的跟盤絲洞裡的蜘蛛精似。
讓人逃不掉。
“花瓶還分公母?”
陸景明伸手摁住身側花白的大腿:“花瓶不分公母,但我要是被你圈養起來了,下一頭累死的牛怕不是我。”
“過勞死也分很多種,許總應該有所涉獵才是。”
就她又是十全大補湯又是真絲吊帶睡裙,又是半夜偷摸著擼他的臭德行。
他死是早晚的事情。
許禾當初說讓他有本事睜著眼睛睡覺。
這事兒,被她辦到了。
他現在睡覺都睡的心驚膽戰的,一不小心就被鬼壓床了。
“我被圈起來就累不死了?”
“許總,”陸景明將她的腿摁住並排放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不知道嗎?”
“陸景明啊!”
許禾剛想說什麼,被人抱到了一旁擔人沙發上。
男人俯身吻上她的薄唇,緊接而來的是領帶將她的手和腳全都綁住。
“陸董這麼會玩兒?”
“還有更會的!”
路先生出去一趟再進來,手中多了個平板。
不一會兒
科教片在屏幕上亮起。
許禾瞠目結舌瞪大眼睛望著他。
這狗東西
“姐,你怎麼了?黑眼圈好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