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小姑?”
二人剛啟動車子準備從二院門口離開,遠遠地就看見許珊珊的紅色寶馬從六院停車場裡駛出來。
“她來這裡做什麼?是終於發現自己腦子有問題了?過來治治?”
“不清楚,”許禾視線一直望著紅色寶馬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眼神中的狐疑難以消散。
回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讓桑寧去查查許珊珊去六院乾嘛的。
不到半小時,桑寧就拿著監控進來了。
“看病人,但這病人不是你們許家人。”
“你肯定猜不到是誰。”
“誰?”許禾很好奇。
“她前夫的弟弟。”
許禾:“有瓜?”
“我感覺有大瓜,已經讓人去查去了。”
許家可不是什麼正經家族,這些年也是靠著老一輩留下來的氣運才算走得不錯,要不是老太太還有點手段在上頭盯著,許家早就完了。
“人民醫院那邊的藥已經上臨床試驗了,吳院長那邊我估摸著要來了。”
許禾這邊遲遲沒搞定陸景明,到時候臨床試驗的數據他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給。
即便給了頭也不可能是真的。
一直拖著影響他們不說興許還會讓許意得逞。
許禾深歎了口氣,這狗東西!
真煩。
“我去找他。”
“姐,床頭風沒吹到位?”
“實在不行,咱錯撩輕哄色誘都試一試??”
許禾:彆提,越提越心塞
晚上,許禾回家洗完澡,早早地換上睡衣,礙於懷孕不好噴香水還特意挑了款比較香的洗發水洗了頭、
想著一會兒好發展。
比如:問問陸狗,她的洗發水香不香。
再比如:說自己感冒了,鼻子不靈光,讓他幫忙聞聞洗發水是什麼味道的。
再然後、撲倒!
一條龍服務,多刺激。
結果她左等右等人沒回來。
九點半,陸景明還在飯桌上跟人應酬。
包廂裡煙霧繚繞,他坐在首位,底下是城南那邊拆遷辦的幾個主任。
接頭引薦的是南洋政府的幾個領導。
這種局,一般都得親自來。
席間高談闊論不絕於耳,陸景明附和著,偶爾給予回應。
關鶴和幾個老總負責把人陪好。
席間,陸景明手機響起,他拿起看了眼,起身去包廂外接起。
許禾陰測測的嗓音在那側響起:“你還記得家裡有嗷嗷待鋪的老婆在等著你嘛?”
“有新歡了?晚班我都排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