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進衛生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了一池子水。
雙手抱胸靠著水池邊靜靜等著水裝滿。
聽著隔間裡的女人聊著天。
等著陶厘出來,摁著她的腦袋伸進了水池裡。
幾乎是瞬間,陶厘掙紮著想起來,卻被人摁得更緊。
咕嚕嚕嚕嚕嚕
唔
救
呼啦!
許禾扯著她的脖子將她從水池裡拎出來。
咳咳咳咳“許禾?”
“你瘋了?”
“這就瘋了?”許禾冷笑了聲,再度將她的脖子摁下去:“姐是不當大哥好多年了,不是當不成大哥了,我今兒收拾你,你看羅雯敢不敢到老子跟前來叫囂半句?”
許禾將人從水池裡拎出來,跟掐小雞仔似的將人掐到包廂門口。
剛想抬腳踹門,想到自己肚子裡還揣了個崽,硬生生忍住了。
伸手猛地推開門。
將人丟進了包廂裡。
啪嗒一聲按開了包廂燈。
刹那間,包廂裡一片透亮。
“許禾?你乾什麼?”羅雯最先見到人。
乍見人時,羅雯還有些不可置信。
眾所周知,許禾自打嫁入豪門,就很少晚上出門了。
要不是白天能見到人,他們都會懷疑許禾人沒了。
“乾你媽啊!看不出來嗎?”她走到包廂茶幾前抄起酒瓶,不聲不響的砸羅雯腦袋上。
連續兩個酒瓶子砸下去,砸的陶厘暈頭轉向的。
“我是不出來混了,不是死了,騎到我頭上來?誰給你的膽子?”
“這麼喜歡當狗?你看我收拾你,你的主子護你半毛錢不?”
“一把年紀了世人是鬼都分不清,眼神兒有問題趕早去配個老花鏡治治。”
砰——————
許禾沒忍住,抬腿一腳踹在了陶厘肩膀上。
羅雯全程站在旁邊除了氣的發抖不敢有半句話。
“許禾,你彆太猖狂。”
“不該是你彆太猖狂嗎?真以為你爹上了高位就天下無敵了?你也不想想,政商不分家這句話從哪兒來的?你為難我,那我可要回去吹枕邊風了。”
“你起來,”許禾一回到樟景台,就看見陸景明平躺在床上,抬手遮著眼簾,睡得平靜。
氣得他將人從床上拉起來。
“老婆在外麵跟人鬥智鬥勇你還睡得著?心這麼大就不怕老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