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些年,她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不過印象裡,文工團的考核,就在她和陸懷宴訂婚的下個星期。
也就是過幾天。
文工團,她一定要考上。
可現在她突然變化太大,怕是會引起薑紅豔的懷疑。
到時候她指定要多想,跑來質問她。
她攥緊了手裡的玉佩,眼中滿是堅定。
這玉佩她必須要保護好,決不能落入薑紅豔和何依然她們的手中,也決不能被人發現。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薑夏初想到這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遲疑了片刻後,還是抬手將方才卡在頭上的發卡給拿了下來,將劉海給放下了。
還是暫且先偽裝著吧。
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順了自己的劉海,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根眉筆,順著那道快要愈合的傷疤描描畫畫,將傷痕畫的更深了一些。
畫完後,薑夏初看著鏡子,總覺得少點什麼。
視線落定在抽屜裡的眼影盤,薑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個小刷子繼續加深臉上的疤痕。
不過三兩下,那個疤痕周遭瞬間紅腫了起來,瞧著更猙獰可怕了幾分。
薑夏初這才滿意地將東西放下。
這效果不錯。
前世,她最羨慕的就是看彆人能夠將自己畫的漂漂亮亮的,打上粉底,塗上口紅。
她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學習化妝,日日最大的煩惱就是如何將這愈合後留下的疤遮住,可總是不儘人意。
當初傷口太深,哪怕已經愈合了,卻也還是留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無論怎麼遮,都遮不住。
很多次看到鏡子時,她都會被自己的臉嚇到。
不知道說服了自己多久,她才勉強能跟自己破相的臉和解。
但女孩子總是會有些愛美的,她看到彆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時候,總會有些卑怯。
她也是到後來才發現,自己的臉其實根本不難看,遮住那道傷疤,整張臉都沒什麼缺點。
尤其是她的那雙狐狸眼,柔情似水。
毀容前,她就是個大美人了。
厚重的齊劉海藏著她的容貌那麼多年,遮的人都看不清她的真實模樣,所以也沒人注意到她實際是個美人。
這一切,都是薑紅豔的手筆。
也是在那個時候薑夏初才徹底地清醒,這一切的源頭,不過是因為薑紅豔不喜歡她罷了。
哪怕她再好看,薑紅豔看到也不會歡喜。
每次她稍微想打扮一下,薑紅豔總會在她的耳邊念叨。
“你還不信媽嗎?小姑娘留個劉海多漂亮!你以後就留著劉海,彆卡起來,聽媽的。”
“你化妝乾嘛?我養活你這麼大,就是讓你不務正業,成天收拾折騰自己的嗎?”
“彆怪媽,媽是為了你好,化妝品對身體不好,用了臉上起疹子的,你這皮膚本來就不好,還想再嚴重嗎?我可沒那麼多錢給你治!”
“你妹妹的化妝品?她那是皮膚好,能可勁地折騰!媽哪偏心了?再說了,你跟她比什麼?她是你妹妹,你這做姐姐的,你就不能讓著點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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