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山本眉頭微皺,心中的顧慮並未消除。
“要不,你帶著‘原液’守在這兒,我獨自出去試一試?大不了我不要功勞了。”鬆下猶豫著,他實在不願意繼續留在這個充滿危險和不確定性的地方。
“細茵原液”“任務”什麼的,這些在他眼中都是過眼雲煙,現在的他隻想趕緊回到祖國,回到媽媽身邊。
“算了,我就冒一次險吧,唉,我也想念我的家人了。”山本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決定冒險一試。然而,他的內心卻充滿了後悔。
早知道鬆下如此急切地想要回國,他應該將當前的嚴峻形勢說得更嚴重一些。
對於鬆下這個家夥,山本內心真的充滿了憤怒和厭惡,恨不得立刻將他掐死。然而,表麵上他不得不對鬆下表現出恭敬和討好的態度,這讓他感到非常憋屈和無奈!!!
當最初接到這個任務時,山本心中暗自竊喜,認為這是一個輕鬆又有利可圖的機會,可以輕易獲得巨大的榮譽和豐厚的回報。
他原本期待著通過完成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贏得聲譽和獎勵。
然而,如今他卻深感懊悔,後悔當初接受了這個任務。
這裡所說的困難並非來自於任務本身的複雜性或挑戰性,而是源於與鬆下這個人打交道的艱難。
鬆下原平是鬆下家族的小兒子,從小嬌生慣養,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他參與這次任務完全是出於任務的簡易性、高額的報酬以及借機揚名立萬的目的。
誰能想到,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鬆下良平不僅一事無成,還總是惹出各種麻煩。
以這次事件為例,完全是由鬆下的粗心大意所導致。
當他們通過山中的秘密通道前往地下實驗室時,負責斷後的鬆下竟然忘記掩蓋地道的入口。
偏偏這個洞口被一個孩子意外發現,無奈之下,他們隻得劫持了這個孩子,從而引起了軍隊的警覺。
如果不是鬆下的疏忽,就不會被軍隊中的孩子察覺;若沒有被那個孩子發現,他們也不必劫持那個孩子;若沒有劫持那個孩子,自然也不會驚動軍隊;若沒有驚動軍隊,更不會暴露那條通向生化實驗室的秘密地道。
如此一來,他們原本可以順利地取出多年前埋藏在此處的細菌原液。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被龍國軍隊追蹤得如同喪家之犬,東躲西藏,狼狽不堪。
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眼前這個鬆下卻還要任性地耍脾氣,簡直就是一個毫無能力、隻會任性胡鬨的廢物!
若不是他爹身居高位,擁有一定的權力和地位,恐怕他早就被拋棄了。
山本心中暗自咒罵著鬆下,但表麵上還是不得不強裝笑臉,耐心地哄勸著他。
儘管內心對鬆下充滿了不滿和鄙夷,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順從,畢竟他需要借助鬆下父親的力量來實現自己的目標。
暫且不提山本麵對著任性而無能的鬆下時是如何的無奈與憤怒,讓我們把目光轉向住在軍屬大院的秦莞。
此時的秦莞,正專注地用人參炮製著藥力強大的藥丸。經過一番努力,她成功地製作出了一顆顆珍貴的藥丸,並小心翼翼地將它們保存起來。
然後,她走出空間,站在窗前,望著明亮的月光,輕輕撫摸著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思念之情。
時間如流水般悄然流逝,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這段時間裡,秦莞一直在等待著陸煜的消息,不知道他的任務是否順利完成。
每當想起陸煜,她的心中就充滿了擔憂和牽掛。
此時,正在出任務的陸煜,可沒有時間想她。他在分派好各自任務後,立即率領眾人迅速行動,將敵特的所有通道都牢牢堵住。
而他,則親自帶領一隊士兵,堅守在山中地道的洞口,勇敢而堅定地等著迎接敵人的進攻。
與他一起的每一個隊員都是緊握著武器,雙目直盯著那個隱秘的山洞。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夜色如墨,隻有遠處零星的燈火在微風中搖曳,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一抹不安的色調。
戰士們守在這裡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可是山洞一點動靜都沒有。
儘管如此,這些戰士仍然像與夜色融合在一起一樣一動不動。
將近半夜時分,山洞裡出現點動靜,先是從裡麵竄出來一隻野兔子,把周圍的草撞得窸窣窣地亂響,後來又飛出一隻野雞,把草木撞得搖搖晃晃……
但是,那些戰士仿佛沒有感覺一般,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鬆下見山本試探了兩次,外麵都沒有反應,便不滿的抱怨道:
“我就說嘛,既然那個隊長是個紈絝,那他就是個吃不了苦的,他就不會半夜三更守在這個破山上。可你偏不信,還用雞兔試探,唉,你說你要是不扔出去那雞和兔,出去以後我們不是可以打打牙祭嗎?”
聽著鬆下的抱怨,山本並沒有出聲,隻是默默地跟在鬆下身後,準備進行最後的試探。不過這次要試探的不再是山中的獵物,而是眼前的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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