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輕蔑地撇了撇嘴,心中憤憤不平地思忖著:
“哼!這個嘮嘮叨叨、惹人厭煩的老太婆,除了還有那麼一點點兒可以被利用的價值之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嘛!”
儘管秦軟軟心裡對秦母充滿了不滿和怨懟,但她也清楚得很,眼下時機未到,還遠遠沒到能夠跟秦母徹底翻臉的時候。
秦母親聽到兒子如此發問,心中想著一定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講清楚。
就在這時,秦軟軟緊緊地拉住母親的衣袖,並使勁衝著母親搖了搖頭,一臉緊張地說道:
“那,您可千萬彆對大哥說啊,要是您告訴大哥了,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加以阻攔的。”
秦母自然深知自家兒子的脾氣秉性,於是乖乖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一旁的秦菁看到她們母女二人這般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模樣,心裡明白就算自己開口詢問恐怕也是徒勞無功。
無奈之下,隻好對著秦母勸誡道:
“媽,您以後最好還是彆再整出些幺蛾子來啦,要不然,二妹那顆脆弱的心都要被您給徹底傷透嘍。”
秦母聞言,卻是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滿腹委屈地反駁道:
“哼,我的心才被她給傷得厲害呢!明明她手頭攥著那麼一大筆錢,卻愣是一毛不拔,死活不肯往外掏一分。要不是這樣,咱家閨女你說不定早就風風光光地嫁人成了親,搞不好我這會兒連大胖孫子都已經抱上咯。”
“哎呀,媽!我早料到隻要您跟軟軟湊一塊兒準沒好事兒!還有啊,您剛剛說的這些話,在家裡頭念叨念叨倒也罷了,可千萬不能跑到外麵去瞎嚷嚷呀。”
秦菁的臉上滿是嗔怪之色,狠狠地瞪了母親一眼後,憂心忡忡地開口叮囑起來。
“哎呀,媽,我早就跟您說過啦,我將來娶媳婦的彩禮錢啊,我會靠自己努力去賺取的,根本用不著讓二妹妹來掏這個錢呀!”
秦菁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著頭。
這些年來,秦菁經曆了一連串的家庭變故,看儘了世間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他早已不再是曾經那個兩耳不聞窗外事、心比天高的輕狂少年郎了。
如今的他,也能夠設身處地地理解當初秦莞所承受的那些痛苦和委屈了。
平日裡,秦母總是心疼兒子,不願意讓他因為家裡的事情而煩惱,所以對於兒子所說的話大多都是言聽計從。
然而,這一次情況卻有所不同,畢竟這次牽扯到了一大筆錢,她實在無法輕易做出讓步。
隻見秦母皺起眉頭,一臉不滿地反駁道:
“哼,就憑你那份工作?每個月才掙區區二十塊錢,連填飽肚子都成問題,還妄想著攢夠彩禮錢?簡直是癡人說夢!秦莞可是你的親妹妹,而且她嫁了個家境殷實的好女婿,讓她幫襯一下你出點彩禮錢又有何不可呢?
你再瞧瞧彆人家的姑娘,收的彩禮不都是拿來補貼娘家嗎?可你妹妹那個倔脾氣的死丫頭,非要違背常理,胳膊肘往外拐!現在就連你也這麼縱容她!”
聽到母親這番話語,秦菁先是一怔,隨後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
“媽,您……唉,算了,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惹您生氣了。隻是等您去找二妹妹商量這件事的時候,記得帶上我一起去吧。”
秦菁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後,終於鼓起勇氣向秦母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其實,他心裡早就清楚得很,隻要那個古靈精怪的秦軟軟跑到媽媽麵前嘀嘀咕咕一番,媽媽十有八九會再次提及家中的二妹妹。
對於這個秦軟軟,他真是煩透了,可即便如此,他卻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把她趕出家門。畢竟,在過去長達十多年的時光裡,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算得上融洽。
既然無法阻攔母親和秦軟軟前去探望二妹妹的決心,秦菁心想:
罷了罷了!乾脆自己也一同前往吧,這樣一來,如果途中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起碼還能及時出手幫幫二妹。於是,秦母便帶著秦菁和秦軟軟踏上了去往部隊的路途。
這一路上,秦菁表麵上看似平靜如水,實則內心一直緊繃著一根弦,因為他這次前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緊緊盯著母親,絕不能讓她在妹妹那裡胡攪蠻纏、惹出亂子。
而且,他壓根兒就沒指望從妹妹那裡拿到一分一毫的彩禮錢。然而,秦母可不這麼想,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如何從女兒身上狠狠薅下一把羊毛。
這不,她竟然打起了秦菁彩禮和秦軟軟嫁妝的主意,妄圖逼迫秦莞掏出這筆錢來。
要說這秦軟軟呢,雖然常常遭到秦母的嫌棄,但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每當秦母想要拿捏她的時候,她總能想出各種法子來反製,甚至不惜以威脅相逼。麵對這樣一個難纏的養女兒,秦母縱然心中有氣,卻也無可奈何,隻能暗自歎息。
接通秦母打過的電話之後,秦莞一直都在準備他們到來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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