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趙無忌不等幾個下人做出選擇,擲地有聲地說:“誰敢放?”
人群外圍,踮起腳尖,看到眼前這一幕的蓉兒不由得瞠目結舌,她忍不住對淩天低聲詢問:“侯爺,這……這是什麼情況呀?”
淩天嘿嘿笑著,靠在立柱上,磕著瓜子,微笑著說:“這場戲的名字叫做惡婆婆智鬥悍兒媳!”
蓉兒還傻乎乎地問:“蓉兒怎麼沒聽說過這場戲呀?”
淩天略帶幾分得意地說:“本侯爺自導自演的,你上哪裡去看?專心看戲,彆分心。”
蓉兒哦一聲,眼珠子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趙無忌等人。
趙無忌丟下此話,把目光落在趙王氏身上,“娘,以前兒在外出征,王府您一個人照看不過來,讓人幫您,兒能理解。”
“但如今,兒已回來,上次他對映楚不敬,兒念在這些年來他為王府操心的份上,沒有責備他。”
“今日,兒已經被陛下欽賜親王,世襲罔替,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在大門口阻攔兒與映楚進門,這等目無尊卑的狗東西,您覺得不應該好好教訓教訓嗎?”
趙王氏急得直跺腳,心裡暗道:她好不容易找到摯愛,難不成今日真要被兒子給打死嗎?
先皇在世的時候,她受寵沒多久懷上趙無忌,之後,徹底失寵。
接著,被打入冷宮,內心深處,寂寞空虛,好不容易兒子當上季王,她重見天日。
高鵬軍入府後,對她關心備至,才體會到些許愛情的滋味,若是他被打死,她怎麼活啊。
趙王氏心裡這樣想,但也清楚,這種事,隻能埋藏於內心深處,絕不能讓他和高鵬軍以外的任何一個人所知曉。
念及此,趙王氏眼中噙著淚水,回過頭看一眼奄奄一息的高鵬軍,哽咽著說:“無忌,娘知道今日這件事是他的不對,但你能否看在娘的麵子上,饒他不死呀?”
“你剛才也說,這些年來,你出征在外,家中為娘一人根本照應不來,要不是他廢寢忘食,把這個家打理成這樣,你回京後,怕是連個落腳的位置都沒有呀。”
趙無忌看到老娘淚眼婆娑的模樣,心中有所動搖。
柳映楚側目,看到趙無忌臉上表情發生細微的變化。
她輕咳一聲,做出提醒。
趙無忌立馬收回心思,不斷心說:本王是當朝親王,怎能做媽寶男?不能聽娘的,要聽,聽映楚的!
念及此,趙無忌額頭上布滿黑線,擲地有聲地說:“娘,功是功,過是過!他這些年來在王府雖說操心,但也享儘榮華富貴。”
“今兒,他將我不放在眼裡,真是該死!”
柳映楚搭腔,輕聲說:“殿下此言在理!這王府乃陛下欽賜給殿下的府邸!他一個下人,居然膽敢阻攔殿下進入王府,若傳出去,殿下的臉麵還要不要?”
趙王氏心裡怒火正好沒地撒,她舍不得動手打兒子,但收拾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她覺得還是手拿把掐。
柳映楚話音剛落。
趙王氏二話不說,竟拿起剛才從趙無忌手中奪來的打狗棍,一棍子朝著柳映楚腦袋上砸下去。
她心中暗道:我兒打我的摯愛,今日我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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