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眼神,讓賈富貴不寒而栗,他眼中寫滿恐懼與不安,忙對柳映楚說:“柳將軍,我……我給您跪下嘍,我給您磕頭哦,您饒過我吧……”
柳映楚原本對賈富貴恨得牙癢癢。
她看到他如同慫包,忽然感覺在金陵城,純屬陪著傻子玩幾天。
柳映楚帶著這種想法,氣呼呼地說:“你給本將軍閉嘴!本將軍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我問你,你與淩天淩侯爺,是怎麼認識的?”
賈富貴心頭一緊。
他想起淩天之前給他叮囑過的話。
短短幾秒,賈富貴說:“不知道!”
聽到這三個字,柳映楚亞麻呆住。
她半張著嘴,難以置信地問:“等等,你說什麼?你說你不知道?開什麼玩笑?這種事,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賈富貴點頭,一臉認真,“柳將軍,您彆問,您問什麼,我都是不知道。”
柳映楚徹底無語,沒好氣地問:“我若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賈富貴學會搶答,還是重複著剛才的三個字——不知道!
柳映楚不是傻子,看到賈富貴的態度。
她已經想到,極可能是淩天早已給賈富貴叮囑過。
想到這裡,柳映楚冷笑一聲,抽出長刀,二話不說,將長刀架在賈富貴的脖子上。
賈富貴心頭一顫,慌忙問:“柳將軍……您這是做什麼呢?”
柳映楚一字一句地說:“你要是還敢當著本將軍的麵說出不知道三個字,信不信本將軍砍掉你的狗頭!”
賈富貴儘管瑟瑟發抖,恐懼到極致。
他對淩天的信任,卻也達到巔峰。
“柳將軍,您彆問,哪怕你砍掉我的腦袋,我也是那三個字,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說完,賈富貴索性閉上眼,梗著脖子,暗想生死看今朝。
柳映楚心中更加疑惑。
按她對淩天的了解,淩天雖說生性放蕩不羈,但淩天的為人,是絕不可能與賈富貴這種人廝混在一起的。
如今既然淩天和賈富貴走到一起,隻說明一個問題,賈富貴和淩天之間,肯定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裡。
柳映楚收長刀,似笑非笑地對賈富貴問一句:“賈富貴,看來是淩天讓你這麼說的吧?”
賈富貴雖有腦子,但不多。
他冷不丁聽到柳映楚這話,頗為詫異地問:“柳將軍您是如何知道的?”
柳映楚被逗笑,暗想:淩天啊淩天,本以為你有那麼幾分聰明,如今看來,你也那樣。
怪不得季王殿下已經被封親王爵位,你卻還隻是個侯爵。
“你先彆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最後問你……”
柳映楚話還沒說完,回過神來的賈富貴急忙打斷,說:“問話您彆問,您問我什麼,我都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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