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沒有經曆過這種事,但也沒什麼限製的觀念,畢竟,食色性也。
男人的麵容俊美無暇,皮膚蒼白,卻在情動之下沾上糜豔的、荒唐的顏色,讓她的心口一圈一圈泛起漣漪。
“你會嗎?”她問完後就低下頭,很害羞的。
會什麼,不言而喻。
“我不知道。”
沈無是純情,卻不是無知。他是人類的時候是上過生物課和生理課的,有一定了解,隻不過從沒有想過,隻把它當做課本上的知識。
“沒關係。”顏津月的手指試探著摸上那根紅腰帶,輕輕抽開,動作雖然大膽,但顫得像蝶翅的長睫還是暴露了她的緊張。
她心跳得很快,“我們,可以一起學。”
黑袍子敞開,露出男人白皙漂亮的胸膛。
沈無看著瘦,但身材很有料,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清晰流暢,非常賞心悅目。
顏津月看直了眼,沒忍住伸出指尖在他腹肌上戳了一下,剛要收回,就被他捉住。
男人眸中黑潮湧動,不可見底。
下一刻,天翻地覆。
顏津月後背抵著軟沙發,清冽好聞的氣息自上而下將她完全包裹。衣擺掀開,腰身驟然接觸冷空氣,她冷不丁打了個顫。
窗外,細細密密的雨落下,窗戶玻璃被擊打得響個不停。
她閉上了眼。
窗內,春天的潮熱蔓延,像是雲霧一樣,絲絲縷縷,將一冷一熱的身體纏裹住。
“沈無……”
第一次試探,她難受得哭起來,隻能用喊他的名字緩解,等第二次試探時,她漸漸適應了疼痛,開始眯起眼享受起這場暴風雨。
月亮早就躲進了厚厚的烏雲後麵,春夜那麼慢長,這場雨一直到黎明才停下。
毫不誇張地講,顏津月在沈無的公寓裡過了堪稱醉生夢死的三天。
白日裡,他們就在公寓裡嬉鬨,要不是膩歪在一起說些黏黏糊糊情話,在沙發上玩親吻遊戲,又或者捧著一本書一起讀;
要不是在廚房裡研究怎麼滿足口腹之欲,主要是滿足顏津月的,畢竟,沈無是隻鬼也不用吃飯。
在做飯這一點上,顏津月是個新人,沈無是隻新鬼,兩人初始水平半斤八兩,可後者的天賦明顯更高些,沒試手兩頓就把菜做得色香味俱全了。
對此,顏津月把廚房完全交給他,自己則坦然地當起一隻米蟲——等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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