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知不敢多觀察什麼,進了浴室順利偷到了牙刷,放進提前準備好的袋子裡。
他鬼鬼祟祟從房間出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遇到了正要上樓的盛寒霆。
盛南知的心“咯噔”了下,他趕緊把牙刷往身後藏了藏,嚇得直冒冷汗。
他不確定盛寒霆有沒有看到自己從盛景行的房間出來,若是逼問自己,自己應該怎麼說……
因為心虛,他沒顧得上理睬盛寒霆。
男人麵沉似水。
往日的盛南知總會在見到自己的第一時間笑著迎過來,滿臉孺慕地看著自己,而不是傻子似的沉默不語。
從早上便開始積壓的不滿發酵,男人冷冷道:“現在連招呼都不會打了?真是越大越上不得台麵。”
就你上得台麵!
張嘴叭叭的,可顯著你了!
實不相瞞,你讓我惡心!
盛南知在心裡口吐芬芳,小嘴抹了蜜似的,麵上卻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他麵色蒼白地道歉,“爸爸,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盛寒霆餘光瞥見了他手上的淤青,眉頭皺了皺。
縱使是關心的話,他的聲音也冷冰冰的,“手上怎麼了?”
盛南知怕他看到自己身後的牙刷,趕緊道,“沒事,就是不小心被磕了一下。”
見他躲避的動作,盛寒霆心裡越發不痛快,聲音更冷。
“這都能磕到?蠢。”
他丟下一句話,不再看這個讓自己糟心的孩子,轉身離開了。
隻是還未走遠,他便聽見盛南知連忙舒了一口氣,好像自己是什麼讓他擔驚受怕的洪水猛獸一樣。
盛寒霆無端想起了小時候的盛南知。
白白糯糯的小團子見到自己眼睛便亮晶晶的,開朗活潑,遠沒有現在的呆滯死板。
…………
盛南知趕緊帶著牙刷和頭發去了醫院。
他有上帝視角,自然知道安渝就是盛家的真少爺,所以對鑒定結果一點都不好奇。
他百無聊賴地等著,甚至還有閒心開了一盤遊戲。
因為打遊戲太菜,他被隊友罵到自閉,哭著下了線。
他賭咒發願,【再碰遊戲我就是狗!】
聽著熟悉無比的話語,138全當他在放屁,【嗬。】
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將親緣鑒定結果拿了出來。
盛南知趕緊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手指顫抖地接過去打開,急不可耐地去看底下那行字。
【確認親緣關係。】
先是不可置信,隨後是痛苦絕望,複雜的感情被他演繹得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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