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知不肯配合,他們就踹他的小腿。
盛南知臉白一瞬,季青悠心痛到無法呼吸,嘶吼著讓他們放開他。
“有什麼衝我來!”
看著他絕望的模樣,男人心裡快活極了,“痛苦就對了。當初失去他時,我也是那麼痛苦!我也想說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害他,可是沒人聽啊!”
他又哭又笑,整個人如同瘋子一般。
他對季青悠道,“隻要你給小翊嗑上一百個頭,磕一個頭罵一聲自己是野種,我就把你的小男友放了,要不然……”
看著頭發被死死揪住的盛南知,季青悠臉蒼白無色。
盛南知,“不許跪!”
大塊頭扇了盛南知一巴掌。
季青悠目眥欲裂,卻因為胳膊被製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因為掙紮得厲害了,他被大塊頭踹了好幾腳。
男人等得不耐煩了,“還不肯跪嗎?”
季青悠哀傷地看了盛南知一眼,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男人的眼睛興奮地瞪大,看著季青悠慢慢彎下了脊梁。
就在他的頭即將磕下去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踹開了。
祁鳴帶著好幾個警察衝了進來。
“接到舉報,這裡有人聚眾鬥毆……”
屁事沒有的盛南知瞅準時機,突然痛呼了聲,隨後毫無征兆地暈過去了。
季青悠嚇壞了,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抱起他,滾燙的淚水砸在盛南知臉上。
“吱吱——”
直到他看見盛南知悄悄睜開一隻眼,衝他眨了眨。
“……”
季青悠福至心靈,下一秒也昏厥了。
…………
盛南知和季青悠在醫院泡了好幾天病號。
隻要祁鳴和他的同事一來,他們就哎呦哎呦地叫。
一會兒腿疼、一會兒胳膊疼、一會兒頭疼的。
晚上還做噩夢。
盛南知臉上的傷、腿上的淤青和季青悠身上的傷都成了證據。
再加上其中有祁鳴運作,男人被拘留了,但是時間並不會長。
畢竟事態並不嚴重,男人也有權有勢。
盛南知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他和季青悠回家想辦法。
盛南知看著心事重重的季青悠,小聲詢問,“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嗎?”
季青悠將錢包裡的照片取了出來。
上麵的女人笑容恬靜,長相溫婉,很是迷人。
“這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