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祭司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女皇緩緩站起身來,她拉著昭陽如月和烏蒙天龍的手……女皇緩緩站起身來,她拉著昭陽如月和烏蒙天龍的手,如同攜著兩位閃耀的明星。
“孤知道,新鮮事物總是讓人恐懼,但正因如此,我們才更應該去了解它,而不是盲目排斥。”女皇的聲音清澈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敲擊在民眾的心上。
“這二位,便是濮族文化的守護者,他們遠道而來,隻為將這古老而燦爛的文明,重新帶回我們的視野。”
人群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都變成了濮族文化的鐵杆粉絲。
這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
皇甫祭司的臉,此刻已經綠得像棵行走的韭菜。
“陛下!您如此偏袒濮族文化,置我古滇國傳統於何地?!”皇甫祭司聲嘶力竭地喊道,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這分明就是邪魔歪道,會給古滇國帶來災難!”他瘋狂輸出,試圖力挽狂瀾,帶節奏,搞事情。
“哦?災難?”女皇挑了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皇甫祭司,你似乎對‘災難’二字有什麼誤解。”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冰冷,“真正的災難,不是新的文化,而是故步自封,夜郎自大!”
氣氛瞬間凝固,空氣中仿佛有火花迸濺。
皇甫祭司咬牙切齒,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女皇一個眼神製止了。
“皇甫祭司,你似乎忘了,是誰給了你說話的權利?”女皇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嚴,震懾全場。
就在這時,司馬學者和諸葛史官緩緩走上祭台,手裡捧著……
司馬學者和諸葛史官緩緩走上祭台,手裡捧著……幾塊破布片?
眾人麵麵相覷,這啥玩意兒?
皇甫祭司差點笑出聲,就這?
還好意思拿出來?
他正準備開口嘲諷,司馬學者卻慢條斯理地展開布片,露出了上麵複雜的圖案和文字。
“這些,是我們在整理古滇國文獻時發現的殘卷,”司馬學者指著布片解釋道,“上麵記載的,正是關於濮族文化的起源和發展。經過我們的研究,發現濮族文化並非什麼‘邪魔歪道’,而是古滇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可以說,是古滇文化的根基!”
諸葛史官緊跟著補充:“這些殘卷中,還記載了皇甫祭司一族,為了維護自身在祭祀中的特權,刻意隱瞞和歪曲濮族文化的事實,其心可誅!”
好家夥!
這反轉來得猝不及防!
吃瓜群眾瞬間沸騰了,紛紛指責皇甫祭司是個“老六”。
皇甫祭司臉都綠了,這波操作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他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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