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線,那豈不是隻有粗布上才有!”
“那青蘭是花魁,哪來的麻衣,莫非凶手真不是她!“
”不一定,興許是這侍女生前無意碰到了下人的衣服,無意造成的也說不準。“
議論著,一幫差人將目光彙聚到沈懷念的身上,期待著解答。
沈懷念眉頭微蹙沒有答話,自顧自地去檢查下一具屍體,做著比對。
一樣的,傷口偏左,但並沒有留下特殊的痕跡。
他又走到了另一具
時間在沉默中快速流逝,房間內隻有時不時響起的腳步聲在回蕩。
差人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眉頭紛紛皺起。
就差直說”你行不行,沒發現就彆瞎耽誤時間!“
可礙於鎮長在場,個個忍著不敢發作。
江長明也是被弄得百無聊賴,但是出於信任,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此時的沈懷念也是有些頭大。
這已經第十四具了,還是沒發現,除了傷口一致,其它的十三具再無任何特殊的地方。
這行凶的過程挺麻利,竟然隻留下這麼點痕跡。
搖了搖頭,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眼睛,隨即看向最後的兩具屍身。
我去,剛才沒注意,這兩人的頭呢?
沈懷念一愣,眼前的兩張床赫然是無頭的屍體。
脖頸部位血肉就那麼裸露著,軟骨有長有短,甚至有些還掛著碎肉,看起來很是恐怖。
這兩具屍體胸口處也有傷口,一個體型肥胖,穿著刺繡錦袍,一個稍顯瘦弱,穿著緞衣,
他一眼便知道,第一個就是賈雨。
至於第二個?
察覺到了他的疑問,江長明開口了,道:
“賢侄,我們已經找人核實了身份,另一具是管家,我們到現場時,兩人就是這副模樣,他們的頭被弄爛了,濺的哪都是。”
似是想到當時的場景,他眉頭皺了皺。
賈鐵雞啊,虧得你還是家主,死的還不如下人,連個全屍都沒留下,真是報應啊!
沈懷念心裡想著,手上可沒閒著已經開始翻看傷口。
脖頸部位的傷口呈現死後正常的暗紅,有凝血,很明顯這是致死傷。
可胸口
他翻開胸部的衣襟,血量隻染紅了小部分衣襟,且創口的皮膚沒有收縮和擴張,也無凝血。
這是死後造成的。
若非我學過,還真就被糊弄過去了,依這個時代的技術若非是經驗非常豐富的仵作根本無法分辨。
隻可能根據案件性質定義先刺死,然後為了泄憤在弄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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