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傅雪梅走了兩天之後,才把白川他們全部從空間裡帶出來。
這時,他們離終南山已經隻有幾十裡路了。
“娘,你看看,我的實力是不是變強了?”白鳳把手伸到傅雪梅麵前,她的掌心,一朵蠶豆大小的火苗搖搖晃晃的。
“還真是。”傅雪梅震驚地看著白鳳掌心裡的火苗:“看來這兩日你在秘境裡沒有懈怠啊。”
“那當然了。”白鳳傲嬌地仰起頭:“我最用功修煉了。哥哥他們都在偷懶。”
白川敷衍道:“對對對,你最用功了。”
“本來就是嘛。”白鳳拉了一下華夢璃的手:“璃姐姐,你說是不是?”
“是,鳳兒妹妹最用功了。”華夢璃笑道:“大哥他們,全部都在偷懶。”
齊班主跟柔娘對視一眼,他們這幾天跟著幾個孩子修煉,也感覺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修煉,這是他們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事情。
他們也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一天,兩人都開始憧憬將來仗劍走天涯的事情來。
他們趕著兩輛馬車,不快不慢地朝終南山趕去。
一路上,傅雪梅特意注意了一下終南山周圍的環境。
這裡的大部分田地都荒蕪了,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按理說,終南山所在的地理位置,不該有荒地才對。
在傅雪梅的印象中,終南山這一帶土地肥沃,是人人羨慕的魚米之鄉。
如今,怎麼變成這樣了?
傅雪梅看見一個砍柴的老人,喊住了他。
“大爺,請問一下,終南山是怎麼了?怎麼如此荒涼?”
老人看了傅雪梅一行人一眼,歎息道:“大姐有所不知,終南山在三十年前,還是地美水美的魚米之鄉,可那年秋天,突然響起了一陣驚雷。”
老人想起當初的情景,心中都一片駭然:“那雷整整劈了三天三夜,才停歇。自此之後,終南山境內的田地,除了長雜草,根本種不出糧食。”
“有傳言說,是終南山上的道觀裡的人,得罪了老天爺,這才降下了天罰。”老頭搖頭一臉痛惜:“那些牛鼻子老道得罪了老天爺,關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什麼事?老天爺為什麼連我們一起懲罰?”
“終南山附近的山民,從此以後搬走的搬走,逃荒的逃荒,留下的都是實在是舍不得這一方土地的人。”
傅雪梅聽了,心中不是滋味。
這些山民的遭遇,好像與她脫不了關係。
“你們是哪裡來的?”老人看著傅雪梅幾人問。
傅雪梅把用聖旨從縣衙換來的地契拿出來:“我們剛從縣衙買了一些土地,就是這終南山。他們也沒有告訴我,這裡如此荒涼啊。”
“哎呀,你們是被騙了。”老人同情地看著傅雪梅幾人:“你們怎麼不親自來看看就把土地給買了。”
傅雪梅無奈道:“縣衙的人,告訴我們買這裡最劃算,我們就買了。”
“你們啊,真是老實人。”老人搖頭:“縣衙既然把終南山都賣給了你們,你們也彆想找他們理論了。從來都是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官字兩個口,誰說得贏他們啊。你們啊,隻有自認倒黴囉。”
傅雪梅與齊班主柔娘對視一眼,也做垂頭喪氣狀。
老人歎息一聲:“你們把地契給我瞧瞧,看看有沒有一兩塊好一點的地?”
傅雪梅拿出地契,遞給老人。
兩人看著那厚厚的一疊地契,都驚訝了。
“你們買了這麼多地?怎麼說也應該有一兩塊好地吧?”
然而,老人一張張地契看下去,臉色越來越難看,直到看完所有地契,他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說說你們怎麼這麼背?買的地倒是不少,縣衙簡直是把這方圓幾十裡所有的荒地都賣給你們了。”
“這樣也不用我帶著你們去看地了。”兩人歎息道:“你們在這一帶,目及之處,隻要是長滿了雜草的荒地,都是你們的。”
“真的?我們家的地這麼多嗎?”白鳳掀開車簾,震驚地看著周圍的荒山。
她剛才一路看來,這裡的荒山可不少。
老人皺眉:“這些地又種不出糧食,再多有用何用?”
“請問老人家,你是?”傅雪梅總覺得這個老人身份不簡單。
“我叫伏懷謹,以前是前麵村子的村長。”伏懷謹一臉惆悵:“如今,村裡人不足十戶,我也還是村長。你們住村裡的話,還有許多空房子。”
傅雪梅謝過伏村長:“我想上終南山看看那道觀。”
“道觀有什麼好看的?”伏懷瑾一臉莫名。
傅雪梅半真半假道:“我聽家裡的老人說,曾經有一個長輩在終南山的道觀裡修行。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位長輩的墳墓,去給他燒一炷香。”
“哎,那些老道的墳墓,怕是沒有人去上香啊。”伏懷瑾歎息道。
他也沒有懷疑,扛著柴往前走,他指著掩映在山中的房屋說道:“那裡就是百花村,你們如果不想露宿,最好在天黑以前到村裡來,收拾一座院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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