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散是莫宗主賞我的。”羊德海傻笑著,抓住羊旭娘的右腳,伸出舌頭舔了起來:“嗚嗚,好香的豬蹄,好吃。”
他張開嘴一口咬下去,痛得羊旭娘一腳蹬在他臉上,把鼻子都給他蹬斷了。
“死肥豬,你還敢踹我?”羊德海憤怒地撲過去,拽住羊旭娘的衣領,對著她就狂扇耳光。
羊旭娘也不是吃素的,扯著羊德海的頭發就使勁兒的扯,很快就把他的頭扯禿了一塊。
羊德海“嗷嗷”大叫著,又被推倒在地上,把額頭撞了一個包。
伏懷瑾三人,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上前分開兩人,伏懷瑾忍住笑意後又問羊德海:“莫宗主還讓你做什麼?”
羊德海痛得呲牙咧嘴,聽見伏懷瑾的問話之後說道:“莫宗主讓我潛伏在百花村,密切注意終南山的動靜。隻要玄天宗的人敢回來,格殺勿論!”
“我今日已經叫小兒用迷藥迷住了那叫白龍的小子,他會把九死一生散投放在自家的水缸裡。嘿嘿,今天晚上就是姓傅那一家人的死期。”
“莫宗主已經知道了姓傅的是玄天宗新掌門,隻要弄死了她,我兒子就會拜入天獄宗內門,做宗主的親傳弟子。而我,則會掌握玄天宗,把這裡變成天獄宗的分舵。”
“什麼分舵?”伏懷瑾三人齊齊朝昏昏沉沉的羊德海吐了一口唾沫:“做你的春秋大夢!”
林琦咬牙道:“師兄,就這樣讓他們渾渾噩噩的死了,還真是便宜他們了。”
施永懷:“師兄,要不還是把他們全部弄醒,處以淩遲之刑。”
伏懷瑾:“我看行!”
林琦:“那就等他們再狗咬狗一個時辰,等他們要被自己的家人咬死了,再給他們吃解藥。”
“好。”
三人達成一致意見,冷眼看著羊德海一家人繼續陷入被野獸攻擊的夢境。
一個時辰後,三人拿著從羊德海家裡找到的解藥,給他們家每一個人都服下了一顆解藥。
當他們身上的九死一生散的毒被解除乾淨,每個人都清醒過來,身上被撕咬的傷口卻痛徹心扉。
羊德海最先反應過來,他忍著劇痛想翻身起床,卻嘭的一聲摔倒在床下。
他看著燃著燈光的屋子,察覺不對勁猛然抬頭,看見伏懷瑾三人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羊德海大驚:“伏懷瑾,你們私闖民宅,究竟想做什麼?”
伏懷瑾搖頭歎息:“羊德海,你們一家人都中毒了,我們好心找到解藥救你們全家性命,你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中毒?”羊德海沉吟半晌,突然想起夢中的情形,震驚得張大了嘴巴:“是、是你們在我家用的水裡下了毒!”
伏懷瑾一拍桌子,怒喝道:“是你羊德海,慫恿你兒子羊旭在傅掌門家的水缸裡下毒!沒想到害人終害己吧?怎麼樣?九死一生散的滋味不錯吧?”
羊德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怒吼道:“羊旭,羊旭,你個兔崽子,給老子滾過來。”
另一間屋子裡,羊旭捂著自己被啃爛的耳朵哇哇大哭,如今他的兩個耳朵都被咬壞了,他還怎麼去天獄宗修行啊?
他聽見羊德海的謾罵聲,才驚覺自己被白龍一個小屁孩給騙了。
“白龍,白龍,老子要弄死你!”
這一夜,羊德海一家人全部被綁了,關在村裡的祠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