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向顧家討了顧星晚的生辰八字,男女雙方商量了一下大婚的日期,都覺得越快越好。
在場老一輩的人有擅長挑日子的,合了八字,最終大家選在九月初二,大吉。
陸家上門迎親。
“那喜宴是合著辦還是分開辦?”
嚴時月得把喜宴辦得紅紅火火,才不會虧了這麼好的兒媳婦。
南楚國的風俗比較包容,大婚當天的喜宴可以男方女方一塊承辦,省去了不少麻煩,場麵更加熱鬨紅火。
宋氏連忙接過話茬:
“陸夫人,我們顧家的親戚實在是多得很,這回小女和世子爺大婚,親朋好友都想來沾沾喜氣,我們實在是卻之不恭,所以…想在顧家單獨辦一場喜宴。”
意思是,男方女方各辦各的。
“這樣啊!”
這一點著實讓嚴時月感到意外,但轉念一想,她眼眸頓時明亮了起來:
“單獨辦也好。這份福氣是大家的。不該我們陸家獨享。”
“可不是嘛,咱們兩家都熱熱鬨鬨的多好呀!”
宋氏有自己的小算計,女方單獨辦一場,到時候賓客的賀禮她們顧家能撈不少錢呢,要是合在一塊辦喜宴,那銀子豈不是進了陸家的口袋。
退一步講,哪怕陸家瞧不上這點賀禮,也會全部轉送給顧星晚那個小娼貨。
怎麼算都是顧家吃虧。
“好,那日期咱們就定下來了,大婚當日,我們譽國公府會在門口派發喜錢,並且安排一百桌的流水席,連擺三日,讓全城的百姓都同享喜宴。”
嚴時月說完看向顧誌敬和宋氏。
“那顧大人這邊……”
二人眼神閃爍,似乎沒打算擺流水席。
南楚國的慣例,流水席隻有大戶人家才會擺,怎麼的也得正二品大員以上。
顧家無論品級還是財力都不需要。
最重要的是,流水席是吃力不討好的賠本買賣,隻賺個吆喝,討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