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雅拿著衣服準備離開,就看到隱麵人大馬金刀的坐著,後背舒展的向後靠著椅背。
這個姿勢代表什麼,秋雅心裡充斥著憤怒,難堪浮上心頭。
隱麵人對利夜秋道:“怎麼?伺候龍國的男人時間長了,就忘記了你的初夜是誰給你破的?”
秋雅回神,餘光掃向寒鴉,原來……都不過如此!
寒鴉跪在隱麵人麵前,解開自己的衣扣。
秋雅輕舒一口氣,想要抬腳離開,卻看到隱麵人凝視自己的目光,瞬時腦袋昏沉,表情木訥。
跪在隱麵人麵前,任憑對方冰涼寒意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崔家,古雲墨連線三零八宿舍,約戰。
“彩頭是什麼?”
幾個姑娘剛參加完學校的遊園活動回來,放下獎品,看到電腦上古雲墨的頭像閃爍,李秀英邊吃零食邊連麥。
約戰,怎麼能沒有彩頭呢?就像打麻將,哪怕是輸玉米粒也行啊。
“若是你們贏了,我親自下廚,你們點菜。期限為國慶假結束的頭一天。”
“答應她。”顏相君雄心勃勃。
張婷婷,顧語婷附和。
她們四人雖是菜鳥,但這可是團戰。
據她們所知,古雲墨也很菜啊,沈懷遠把她老底都漏光了。
她們這些日子偶爾是能勝過沈懷遠一次兩次的。
“古雲墨約戰?”沈懷遠幫著提獎品回宿舍,一隻大抱枕,可以當枕頭用,放在古雲墨的床上。
他還記得二人被人販子抓住,相依為命的日子,古雲墨說他就像大抱枕,抱著睡才安心。
“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張婷婷遞話,畢竟這些日子雲墨不在,都是沈懷遠教她們常識,陪練。
她擔心沈懷遠麵子薄,不好意思開口。
沈懷遠壓根就不會不好意思,一屁股坐在古雲墨的位置上:“我也算一個,你準備好,我要吃正宗烤全羊。”
“沈懷遠?”
“怕了?叫聲懷遠哥哥就饒了你。”
沈懷遠想起初見古雲墨時,在他懷裡可憐兮兮叫他懷遠哥的模樣,惹人疼惜,憐愛。
他問她:“你是怎麼被抓住的?被下藥?”
她抽抽受了風寒不通的鼻子,暗啞的聲音:“我好心在沼澤地裡救了一個叔叔,給他治好了病,在我采藥再回去,他就不見了,可憐我饑寒交迫,身無分文。
原本想乞討得些盤纏買張車票錢回家,結果昏迷了,醒了就在這兒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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