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懷遠提著早餐到達三零八,遺憾的告訴幾位姑娘:他請的人要過幾天才能到,都回家去了,都想休息幾天。
“沈學長,你不用回家嗎?”
“我周末都會回去,不差這幾天。”
四個人都在心裡腹誹:這是下了大力氣追雲墨啊,那位江學長怎麼辦?
沈懷遠看幾個人的臉色就知道幾人在想什麼。
“人和人之間,特彆是男女之間,就一定是要發展戀情麼?
就不能是親情?友情?
我和小騙子很早以前就認識,我待她如親妹,她視我為兄長。”
“能說的詳細一點麼?”李秀英幫顧語婷問。
沈懷遠:“不能。但是我可以打個比方,一條漁船在黑暗的夜晚迷失在大海,漁船以為它不會有靠岸的機會了。
然後出現了一束光,帶著漁船渡過風浪,成功靠岸。
我和小騙子的相處方式就是彼此看不順眼。”
顧語婷垂眸摩挲書頁:原來是這樣。也隻有古雲墨吃了他珍稀飼養的紅腹錦雞不會被他追殺。
聽說又花了大價錢養了幾隻,要不哪天攛掇古雲墨,她也想嘗嘗錦雞什麼味?
“咚,咚,咚”,禮貌的敲門聲。
沈懷遠開門,進來幾個聽過名字但不是很熟的小夥,阿九戰隊的成員,其中就有江旭陽和顧南城。
顧語婷都懵了:表哥的麵,她一年都見不了一回,他是個大忙人,具體在清大做什麼課題她不知道,反正是國家重點研究項目。
她幾世修來的福分,能得表哥一對一教學補課。
昨晚古雲墨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坐在崔聿衍房間的木椅上,感受殘留的他的氣息。
房間小小的,一張單人床,一把椅子就是全部,簡單的可憐。
再想想自己住的大屋子,屋子裡的擺設,想念大哥了,想念爺爺,爸爸,媽媽,嫂子了。
想念後山了。
想念秋梅媽媽和晚霞。
人,長大了,一點也不好玩,累的很。
古雲墨躺在單人床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麵一幅畫,活靈活現的素描,這不是崔聿衍的手筆。
突然就明白了分離那天早上崔聿衍為何執拗的要有那麼一出抽瘋。
古雲墨閉上眼睛,感受紙張上淡淡的靈氣,腦海裡出現一個模糊的畫麵,一個眼神如鷹一般銳利的男子雙目如潭,看向她,邀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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