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火氣?
看見她,就壓不住脾氣。
古雲墨冷笑,扁嘴:“訓彆人的時候,簸箕裡的螞蟻,條條是道。
落到自己頭上,就是戳翻了的螞蟻窩,全暴露。”
“你說什麼?”
“我說你長得奇怪。”
到了軟臥包間,向青玉打開門,推古雲墨進去,古雲墨把著門,不肯,和向青玉杠上了。
向青玉扶額,他為什麼要多管閒事,狗拿耗子?
向青玉放柔語調,用和緩的聲音,可說出口的話卻變了味。
“哪個姑娘獨自出門還要穿的花枝招展的?你用了紗巾裹著腦袋,口罩捂著臉,就沒人動壞心思了?
你這叫掩耳盜鈴。”
包間裡的利夜秋和秦英男同時打量向青玉口中的花枝招展。
秦英男:不就是一套改良的國風衣服麼?隻不過胸前用青線繡了看不懂的大花,腰線收緊,非常襯女子的身材,本該是裙子的改成了大裙褲。
這穿搭,從哪兒學的?羊城?滬上?又或者是港府,賭城?
利夜秋搖頭:賭城才不會有這麼怪異的穿搭衣服呢?賭城,講究的是品質。
花枝招展,那是對小姑娘的稱呼。
利夜秋聽著二人的爭執,打量古雲墨:她是嫌疑人?而且是叫華夏的嫌疑人?長官不是說有情報顯示“華夏”在羊城藍星研究所麼?
黎朗和秦家提供的資料,卻又指向她,讓自己臨時改變計劃,不能有大動作,完成長官的活捉任務。
不管她是不是,就衝她是那兩位老教授的關門弟子,就能從她身上得到許多有價值的情報,不枉費她花心思,慫恿向青玉坐這趟火車,體驗沿途風景。
古雲墨瞪著向青玉,要拿回零食大袋子:“世上還是好人多。你覺得彆人壞,那是因為你自己壞,所以你看誰都壞。結果是你最壞。”
“再不乖乖進去我就發火了。”
“這裡就四個人,一點也不好玩,而且我不要當電燈泡。”
“什麼電燈泡?你嫌這裡太暗了?這個電燈一百瓦。”
古雲墨指著利夜秋:“二男爭一女,這種戲我不喜歡看。
你想拿我作伐試探她對你的心意,我也不是不願意幫忙,你要給我好處。”
向青玉用光了脾氣,像提小雞一樣提著古雲墨的後衣領把她拎到位置上坐下後,自己一屁股坐在外麵,堵了她出去的路。
古雲墨不高興,氣鼓鼓抱著自己的小挎包不說話。
向青玉檢查大袋子裡的零食,全是他看不懂的不入流的吃食,不懂這小姑娘怎麼喜歡吃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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