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用她的私產,金家的人脈,資源,幫助其夫將蘇家產業東山再起。
無論蘇澈遇到什麼困難,傾顏都和他一起麵對,想辦法,哪怕用光了她的私產,嫁妝。
她對父親說:整個金家,遲早都是我的,我就當提前支取。
輔助夫郎,他好我也好。”
城主勸告:“與其扶他淩雲誌,不如自掙萬兩金。”
傾顏沒有聽從父親的勸告,反而將此事告訴夫郎,表明她對他堅定的信任。
但是,傾顏並沒有用整個金家財力給蘇澈鋪路,隻用她的私產,去賭她的夫郎會不會成為第二個陳世美。
傾顏生了三個女孩,一個男孩,一家人生活非常和睦。
蘇澈將長子帶在身邊,寄予厚望。
在長子婚後第二年,夫妻外出路上,馬車失控墜了山崖,雙雙身亡。
傾顏得知後,據說受了刺激,撞了牆,搶救回來後卻失去了記憶,隻能躺在床上。
府醫說從老太爺過世開始,傾顏就已經患病而不自知,初時不明顯,喪子之痛加劇其隱疾爆發惡化,讓她再也不能強撐,就這麼倒下了。
短短時日,曾經相當當的金陵城第一美人就如同八旬老婦。
此刻的傾顏明白,她賭的棋,輸了。
她的兒子已經死了,自己的身體又一落千丈,
她的製衡術成了一個笑話。
枕邊人,也露出真麵目。
在她的病床前,蘇澈娶了第二房,第三房,第四房,第五房……
…………
唉!正妻飽受病痛折磨,男人背棄承諾另覓新歡,生兒育女無數,將正妻所出之子女,要麼害死,要麼排斥在家族生意之外,
至於金氏宗族,在蘇澈的挑撥下,傾顏與其關係並不親厚,
實則還在金父在世的時候,金父已將產業暗中悉數交給宗族打理,為女兒留一條生路。
所以,蘇澈不能休棄傾顏。
所以傾顏清醒的在輪椅上渡過殘生,看蘇家壯大,看家族不得不為了大局而與蘇澈合作。
所以啊,金錢,權力下,人性扭曲做出的事,我們普通人是望塵莫及的。
在婚前能看清楚,這是上天的偏愛。
人這輩子,總要遇到一個渣男,讓我們練就慧眼。”
古雲墨將故事用靈力轉化成一幅幅生動的圖片,在顏相君眼前播放。
讓她不要身陷在自我否定的男人設下的迷局裡而抑鬱。
張婷婷取下眼鏡擦拭又戴上:“用物理學的角度分析:這種人,就像布朗運動裡的微粒一樣,毫無定向,到處亂竄,
容易被磁化又容易被消磁的軟磁材料,今天被這個吸引,明天又被那個改變方向,一點穩定性都沒有。
他以為他是多自由的電子呢,可以隨心所欲的在不同的原子之間跳躍,到處亂搭線。
實則就是半衰期極短的放射性元素,對待這樣的亂序量子態,我們在實驗過程中直接棄之。
這是實驗常態。”
李秀英忍了很久了:“行為已經違背了公序良俗,
從法學的道德性和規範性的視角看,此人本質上缺乏自律,缺乏對他人尊重,
缺乏基本道德和行為規範,就像那些無視法律尊嚴的違法者一樣,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