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王見兩個兒子的神色,就猜到兩人有事瞞著自己。
“說,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
“地豆”的事情,他們剛聽說的時候,就氣的想殺人。
父王剛剛醒來,這件事必須得瞞著。
李繼仁隱去“地豆”,隻說了二十年前呂家被人敲詐的事情。
霖王氣的一拍桌子:“可惡!在我薊陽居然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他也想明白了。
呂家在呂富貴的努力下,家業逐漸收攏。
但沒有靠山的商戶,就像隨時可以碾死的螞蟻。
當年掠奪呂家家產的人,說不定還想等呂家發展起來,再來掠奪一次。
可呂家找了個十五歲的小三元,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哪怕韓青雲隻中個舉人,就可以捐官,呂家就不是能隨意捏死的了。
隻怕韓青雲水土不服也好,被馬車撞也好,都不是意外。
這裡麵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呂富貴當年到底發現了什麼,才讓人抓住?
霖王總覺得這裡麵千絲萬縷,說不定與他薊陽也有關係。
看見霖王緊皺的眉頭,李繼信心中一痛。
“父王,我已經讓人去找這個林玉文了,隻要他還活著,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霖王點點頭,被李繼仁和李繼信哄著去休息了。
霖王無奈,他都睡了大半年了,還讓他睡?
兒子走後,霖王又開始想事情。
霖王妃就一直陪著丈夫,偶爾兩人相視一笑。
寅時,霖王妃再也堅持不住,趴在桌上睡著了。
霖王眼裡閃過心疼,將霖王妃抱到床上。
他怕自己睡了,又要睡大半年。
可這會兒也實在堅持不住了,他握緊霖王妃的手,沉沉睡去。
等到屋內綿長的呼吸聲傳來,李繼仁和李繼信才從樹上跳下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霖王府左史霍長宇,給眾人帶去霖王的任命書。
關學謙,薊陽學政。
韓青雲,霖王府右史。
周雪海,霖王府典簿。
趙胡楓,戶曹參軍。
王一帆,翊善大夫。
勞永逸,司庾大夫。
馮宣誌,記室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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