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辰回到了宮殿內,血紅色的眸子映照出那個東躲西藏的少年,他嘴角微揚,笑而不屑,仿佛這件瑣碎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值得考慮。
他的眼神在瞬間轉變,從剛剛的不屑變為深深的嘲諷,如此明晰,猶如一把殘酷的劍,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這個少年,他竟然敢獨自一人敢闖進魔族,不知是應該誇他笨還是應該誇他勇敢。
慕容北辰轉過身,他的臉上又恢複了那副麵無表情,冷若冰霜的神態,他喃喃自語道“就憑這身手還敢獨自闖進魔族,罷了,本座也當無事可做,就陪你玩玩吧。”慕容北辰抬腳向正殿的王座中走過去。
少年披荊斬棘,不畏艱險,勇攀高峰,仿佛無論前路如何坎坷,也無法阻擋他的步伐,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前進探索著,終於到達了主宮殿,就是魔尊聖殿。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進,謹小慎微,努力不驚動任何東西。
少年慢慢的推開了大門,厚重的大門卻靜止打開——宮殿以黃金和璀璨的寶石裝飾,熠熠生輝,彰顯著無比的奢華和壯麗,金碧輝煌的宮殿在落日餘暉中顯得更加壯麗,仿佛是永恒不滅的象征,在落日餘暉照耀下,整個宮殿顯得更加金碧輝煌,氣勢磅礴。
王座荊棘,座下萬骨枯。素紗蓮香,冽亭台樓榭。蒼穹流雲舒卷黑白交織之巔王座之上笑顏。權力、孤獨不過彈指一瞬間,少年被深深地震撼,內心中如同經曆著驚天動地的大戲,他絲毫沒有注意到,王座上的身影,危險悄然而至,一雙血紅色的眸子正盯著他。
少年緊張的四處張望,突然少年的身後一陣低沉磁性的男音響起“什麼卑微的東西,竟敢私闖本座的魔宮,活的不耐煩了?”
少年膽戰心驚的回過頭,宮殿中央的王座上,坐著一位威嚴的魔王。他的眼睛猶如深淵,閃爍著狡黠而威懾的光芒。
少年對上了慕容北辰血紅色的眸子,他的眼神如同寒冰,讓少年不由自主地感到膽戰心驚,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少年看著慕容北辰,他長得極為漂亮,竟有些妖孽的容顏,仿佛讓三界所有女子都黯然失色,一雙血紅色的眼魅惑至極,額間的魔尊印記更是勾人心魄,一頭烏黑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肩頭,一襲黑衣襯得他更加威嚴,少年一時間有些看呆,全然忘記了他是個多麼危險恐怖的人。
慕容北辰慵懶的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撐著下巴看著少年,他身上散發的威嚴,就如同日出時的光芒,宏大又震撼“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敢盯著本座看!”
少年吞了吞口水,他並沒有見過魔尊,隻聽聞,法力高強的魔尊,天下無敵,無人可堪與之比擬,性子狂妄自大,畢竟有狂妄的資本,無人可入的了他的眼,就連當今天帝都要禮讓三分,而外界都傳這位魔尊長得青麵獠牙,醜陋粗鄙,殘暴無情,而眼前的這個“人”他並不確定是不是魔尊。
少年跪下,行了個禮,聲音中有些顫抖,他強壓下心中的恐懼之色“請閣下恕罪,我乃無名小卒,無意中闖入,請閣下高抬貴手……”
話還沒說完,慕容北辰嗤笑一聲“哦?是嗎,你的意思是,你不小心在冥河的分支上逆流而上,又不小心在平民區內來回摸索,又不小心跑到本座的宮殿裡來,最後又不小心誤打誤撞的找到這裡來?對嗎?”
麵對著質疑,少年吞了吞口水,慕容北辰的聲音再次傳來“你當,本座是傻子不成?!”
慕容北辰的眼神猶如閃電,一瞬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那股威嚴的氣勢讓少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少年頂著巨大的壓力,偷偷的看著這人,看著他的妝容王冠,確信他就是魔尊,他低下頭,仿佛要低進塵埃中,他卑微的開口道“陛下,魔尊陛下,我,我確實不是誤打誤撞,我是想求你救命……”
慕容北辰站起身,厲聲打斷“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求本座,本座沒殺了你你就該慶幸,還敢提要求?!”
慕容北辰怒火中燒,眉頭緊鎖,雙眼似乎要冒出火花,怎麼最近總有哪些身份低微且自不量力的人開口求他,真當他這個魔尊是誰都能見的?誰都能求的?什麼下賤胚子都敢跟他開口?
接連幾次的事情的發生讓他覺得威嚴掃地,倍感屈辱,他伸出手,少年徑直飛向了慕容北辰。
少年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慕容北辰一把掐住了喉嚨,他憤怒的聲音傳來“你還真是,不怕死!敢來這裡求本座幫忙?”慕容北辰手上的力道緩緩收緊。
少年開始掙紮著,他的臉色變得青紫,顯然是因為缺氧而喘不過氣來,他艱難的開口道“我,我是軒轅家,軒轅家的人,請,請陛下,請陛下救命,請,陛下仁慈……!”
慕容北辰聽見軒轅二字,瞳孔一震,他的手鬆了鬆,一把扯下了前麵的黑袍,再次將少年臉上的黑紗扯下。
當少年的臉完全露出後,慕容北辰的瞳孔急劇放大,感到渾身一緊,大腦一片空白,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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