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辰轉過身,再次走進妖神宮殿,陽光被烏雲遮住,大地短暫的進入到黑暗中。
一個強大的人,必然是孤獨的。他不願與任何人為伴,也不屑與任何人為敵,他隻想在黑夜裡,默默地前行。
慕容北辰坐在了自己妖神的王座上,他握住了把手,喃喃自語道“強者孤獨,弱者群居;強者寂寞,弱者熱鬨。”
“不過,本座在這個幻境中,真是呆的有點,不耐煩了……!”
慕容北辰的眼眸逐漸變紅,一下子就捏碎了他的王座,他站起身,血紅色的眸子中染上了一絲不容察覺的笑意。
孤獨強大的人,總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旦機會來臨了他們就會馬上離開。
“再等等,再等等,就快好了……”慕容北辰默默的念叨著,他的身邊,翻湧著一陣陣的殺氣,頃刻間整個宮殿都開始搖晃起來,風的聲音如同刀割破玻璃一般刺耳。
謝謹憐回到了魔族,他剛準備回房間,一打開門就發現他的父親魔尊正在他的房間中正襟危坐。
謝謹憐嚇了一跳,卻還是笑嘻嘻的走過去“父尊,您,您怎麼來了?”
魔尊一臉嚴肅的說道“怎麼,我不能來嗎?”
謝謹憐繞到魔尊的身後,給魔尊捏著肩膀,笑嘻嘻的說道“父尊這是說的哪裡話。您有事叫孩兒去就可以了,何必親自過來呢,父尊日理萬機……”
魔尊用力的拍了一下謝謹憐的手,厲聲喝道“彆跟我嘻嘻哈哈的!我若是不來,你小子是不是要反了天了?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謝謹憐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小聲的嘟囔著“嘶,好疼啊,父尊,你怎麼又打我啊……”謝謹憐故意委屈巴巴的看著魔尊。
魔尊憤怒的站起來,扯過謝謹憐“你彆給我避重就輕!你這逆子,你給我老實交代,昨日你是不是又去那煙花柳巷之地尋歡作樂去了?!”
謝謹憐眼珠子一轉:我去的地方可比那些地方高級多了,況且慕容北辰可比那些花魁娘子和花魁夫子要漂亮多了,自從見了慕容北辰以後他才明白外麵那些不過是凡夫俗子,豈能和慕容北辰相提並論。
魔尊看謝謹憐沒有搭理他,還有些流連忘返的樣子,讓他更加確定謝謹憐是出去鬼混了,他更是暴跳如雷“你這逆子!魔族的臉都要被你丟儘了!你如此不堪,將來如何能繼承大統!”
魔尊的臉色漲紅,如同即將爆炸的氣球,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充斥著即將爆發的憤怒。
謝謹憐被魔尊吼的縮了縮脖子,看著魔尊憤怒的樣子,謝謹憐卻開起了小差,他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叮當響:唔,我現在跟了妖神,那麼妖神就是魔族的半個女婿,那,魔族豈不是有了最強大的靠山了,我厲不厲害還有什麼所謂呢?
想著想著謝謹憐心裡美滋滋:嘿嘿,我可真有眼光,我真有本事,我找的郎君是三界之主,是氣宇軒昂,高大魁梧,英姿颯爽,衣著得體,眉清目秀的美男!嘿嘿嘿嘿!
謝謹憐正在暗自竊喜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魔尊的臉色越來越黑,謝謹憐哆嗦了一下,感覺背後的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起來,身上的汗毛也立了起來,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謝謹憐僵硬的轉過身,迎麵對上了魔尊黑的像墨汁一般的臉。
魔尊的臉色陰沉,黑著臉仿佛烏雲密布,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謝謹憐害怕的連連後退,他的臉龐上流下了汗珠,身體卻在不由自主地顫抖“父,父尊,你,你怎麼了……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在那電光火石的一刹那,謝謹憐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倒,他知道他已經挨揍了。
沒過多久,屋子裡傳來兩聲慘叫聲,隨後魔尊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魔尊依舊黑著臉,他的臉黑得如同鍋底,一股沉重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伺候的下人感到壓抑。
下人們不敢上前去,魔尊回過頭看了一眼屋子,拂袖而去,他語氣陰沉道“不許二皇子在跑出去尋歡作樂!給我看好他!”
下人們點頭哈腰,不敢違抗命令。
房屋內的謝謹憐頂著一雙熊貓眼,他被魔尊狠狠的打了兩圈,打在眼睛上,看著魔尊憤怒離開的樣子,謝謹憐撇撇嘴“切,就憑他們還能攔得住我?幾個歪瓜裂棗!真是自不量力!”
下午,葉離換上了一件如同落日餘暉的裙子,在落日陽光的映照下,那抹紅色裙子在風中飄揚,仿佛一朵盛開的紅蓮,婉約而動人。
身穿紅裙子的她,如驕陽似火,刹那間照亮了周圍的風景。那熾熱的紅色,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熱烈,彆具一格。
慕容北辰遠遠的看著那一抹紅色走了過來,厭惡再次湧上心頭,不過破除幻境還得看她,隻不過她蠢笨如豬,進展的異常緩慢,看來他得再加一把火了。
慕容北辰轉身,他緩緩的脫下衣服,露出肌肉健碩的上半身,完美的肌肉曲線和腹肌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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