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就發現所有人都在院子裡等著,看見柳庭恪帶著竇苗兒毫發無傷的回來,都鬆了一口氣。
蔣胖子高興的說道:“京城裡都傳遍了弟妹的好身手,那王的那王八蛋把弟妹擄走想報複慎之帶人挖王家金庫,沒想到反而被弟妹打個半死,真是笑死人了,還得是弟妹!”
婉兒也說道:“苗兒姐,我真是嚇死了,還好你沒事,不然……不然我真是要自責死了,本來昨天晚上我應該跟你一起待著說說話,等到柳哥哥回來再走的,我……”
慕子鈺說道:“平安回來就好,想必弟妹和慎之都很累,讓他們現在先去休息吧。”
慕子鈺說了話,眾人都散去,讓他們自己回了屋子。
旁人看不出來也就罷了,慕子鈺不會看不出來,外麵的傳言,除了王同傑被竇苗兒打的半死他信,其餘的他是一個字也不信。
他心裡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好好的兩個人,乾什麼非要走那些不值當的彎路呢?
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哪裡看不出來,竇苗兒早就被柳庭恪吃的死死的。
還記得當年遇見時柳庭恪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竇苗兒的身後,連吃飯都要被竇苗兒說若是不快吃就要餓肚子,而現在竇苗兒卻乖巧的跟在柳庭恪的身後。
新房還是她走的時候的模樣,竇苗兒心痛的感覺更加強烈。
柳庭恪卻徑直走進了淨房,試了試水溫。
“去洗澡。”
“啊?”
“臟。”
竇苗兒看看自己這一身的塵土,確實應該洗澡,但是他在這裡乾什麼?
還不等竇苗兒開口,柳庭恪就走了,他並沒有看著她洗澡的打算。
不一會兒,眼睛哭腫的隻剩下一條縫的小小進來了。
小小又是高興又是自責,一看見竇苗兒又哭了,竇苗兒不由得覺得有些對不起她,隻能出言安慰。
小小也不是傻,她知道竇苗兒是自己走的。
“姑娘,您不要公子了,也不要小小了。”
“彆哭了,以後不走了。”
小小哭著說道:“姑娘您若是走了,小小就又沒有家了。”
“不許再哭了,不騙你。”
“奴婢不哭了,姑娘你可不能再走了。”
她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紅色綢緞裡衣,這時候柳庭恪進來了。
他接過小小手裡的毛巾,給她絞乾頭發。
竇苗兒一聲也不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絞乾了頭發,柳庭恪還為她盤起了頭發,將那些步搖釵環一個又一個的插上去。
竇苗兒覺得自己像是個沒有感情的花瓶,而柳庭恪是一個花藝師,在創造一件藝術品。
不過他畢竟不是專業的,但是……湊合看吧,乍一看還真有幾分意思。
要知道成親的時候,竇苗兒的頭發可是兩個人合力還弄了將近兩個時辰呢,可想而知有多複雜。
柳庭恪仔細打量了一番,覺得有些不太滿意,但是他也沒有彆的好辦法了。
隨後他伸手從架子上拿起嫁衣,給竇苗兒披在身上,帶著她走到了桌子前坐下,倒了兩杯酒。
竇苗兒說道:“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柳庭恪放下酒杯,“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