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州知府萬念俱灰,眼看他要發瘋,柳庭恪走上前來攙起他,淡淡說道:“再有十萬兩黃金又如何,誰又能保證到此處不會再次沉船?而且既然將黃金放在船上,匪徒也不會乖乖來自投羅網,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根本在青天白日之下拿不到金子嗎?”
周弘彥說道:“柳知府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隻是想不通其中緣由罷了。”
何威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用,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就在回去的半路上,一行人收到了消息,昆州的錢莊被搶了。
柳庭恪說道:“原來如此,這樣就說的通了。”
周弘彥狠狠地瞪了柳庭恪一眼,柳庭恪不再言語。
但是周弘彥這股火氣還真沒處發,他帶走了大部分的人手,昆州城裡隻有一些衙役和守城的士兵,能主事的知府和通判跟著他走了,倒是留了一個主簿,但是那錢莊離衙門還不近,瞪主簿帶著衙役趕到的時候,歹人已經得手走了。
不過倒是留下一封書信,表示他們還是喜歡自己搶來的東西,但是孩子就不要了,養起來麻煩,。
孩子?
周弘彥立刻抓到了重點,“孩子在哪裡?”
但是在錢莊並沒有發現什麼孩子,昆州知府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生機,立刻讓所有人手去找孩子,但是搜了一天一夜,幾乎將這個昆州城翻過來,也沒有找到多出來的孩子。
直到天色大亮,接到了雲州的飛鴿傳書,說是昨晚不知道誰將一個孩子放在了衙門後門,看著孩子的衣著,與世子很是相像。
周弘彥一聽,當即親自趕往雲州,其它人也都各自回家了。
柳庭恪快馬加鞭趕回石州,親眼看到一艘戰船沉沒,他的心裡其實早就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隻是一遍遍告訴自己要相信她。
還好,他回府之時,竇苗兒完好無缺的出來迎接他,他的心才算真正放下。
“看你滿頭的汗,趕得這麼急做什麼?晚回來一兩日也不是石州就沒了。”
“彆人家的夫人都是嫌夫君在外不歸家,你可倒好,我這麼急還不是急著見你?你是有多嫌我?”
說著話柳庭恪就拉著竇苗兒幾乎是一路小跑的進了臥房,一路上惹得下人們全都低著頭紅著臉不敢看。
臥房門被重重的關上,柳庭恪就開始扒她的衣裳。
竇苗兒原本被他猴急的拉到屋子裡還有些生氣,這讓下人以後怎麼看她?還有點兒怪不好意思的。
但是看見柳庭恪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這可不像他。
“你不會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吧?有人給你下藥了?”
柳庭恪沒搭話,而是將她前前後後全都看了一遍,確認真的沒有受傷才抱著她說道:“我真的很後悔不該讓你去,船沉下去的時候,我好害怕你跟著出事,萬一你們沒來得及動手,或者是離開途中遇到暗流,我不敢想。”
“不相信我的實力,隻是小事一樁罷了。”
突然,竇苗兒覺得有些不對,“我一絲不掛,你倒是捂的嚴實!”
說著就開始穿衣服,柳庭恪說道:“脫都脫了,不如……”
“不如你先睡一覺,然後洗個澡,一身塵土和臭汗,也就我不嫌棄你還讓你抱。”
柳庭恪聞了聞自己,是有點兒餿,但是他發誓,真的隻有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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