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逸轅身上,逸轅看著眾人的眼神,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安靜地走到宮殿中央,靜靜地站立著。
這時,坐在易渺塵身旁的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突然開口問道:"你是誰?難道你不知道這裡閒人免進嗎?"顯然,這位老者應該是學院裡德高望重的長老。
楊政範聽到這話,連忙解釋道:"此人乃是我的徒兒,我忘記跟他講這裡的規矩了,請大家多多包涵。"眾人聽後便不再說話,楊政範也向逸轅招手,示意他過來。逸轅走到楊政範身後,安靜地站著。而易渺塵看到這一幕,也隻能無奈地放棄追究。
隨後,易渺塵轉頭看向楊政範,好奇地問:"楊長老,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收了這麼一個徒弟呢?我可是記得你曾說過,你永遠不會收徒弟,隻會教學生啊!"楊政範微笑著摸了摸胡須,緩緩回答道:"逸轅的煉符天賦和功底都非常出色,令我十分滿意。所以,我才破例將他收作我的徒弟。"
“那既然如此,我也破例讓其旁聽吧。”易渺塵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其中蘊含著一種深意。顯然,楊政範在學院中的地位非同一般,雖然他僅僅是一名長老,但院長對他的偏袒表明了他的重要性。
“剛才提到過,我們學院內不斷發生人員傷亡事件,這明顯是有人在暗處伺機報複。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繼續發展,後果將不堪設想。因此,首要任務就是找出幕後黑手。”易渺塵的幾句話清晰地概括了整個狀況。
“然而,問題在於我們目前毫無頭緒,如何實施抓捕行動呢?”一旁的王寒開口說道,他的擔憂不無道理。此刻確實缺乏任何線索,要想執行抓人計劃幾乎無從下手。
就在大家陷入沉思,苦苦思索接下來的應對之策時,一旁的逸轅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
“我知道一點線索。”逸轅開口說道,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眾人紛紛向他看去,眼中露出驚訝和疑惑之色。
“胡鬨!你一個被破例旁聽的小子,竟敢在此插嘴?”那易渺塵身邊的白發老者麵色一沉,怒斥道。他本就看不慣逸轅,此時更是借題發揮,想給逸轅一個下馬威。
“秦長老,還請注意你的言辭,我的徒弟還容不得你來教育。”楊政範臉色一冷,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他的語氣堅定而威嚴,讓那秦長老不禁一怔。
“你……”秦長老氣得滿臉通紅,剛要發作,卻被易渺塵打斷。
“好了,既然楊長老的徒弟有些線索,或許對我們有幫助,那就讓他說說看。秦長老,你也不必如此激動。”易渺塵微笑著勸說道。他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秦長老的怒火。
秦離雖然心中憤怒,但麵對易渺塵的勸解,也隻能忍氣吞聲,緊緊握住拳頭,不再說話。畢竟易渺塵的地位比他高,他不敢輕易得罪。
“你說吧。”楊政範眼神平靜地看著逸轅,同時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逸轅繼續說下去。
逸轅見此情形,心中稍稍安定下來,於是接著說道:“我昨晚,遇到了兩名神秘的人,他們好像是被某種邪術控製,頭頂都出現了一個字——傀,他們的目光呆滯,毫無生氣,仿佛隻是一台殺戮機器一般朝我攻擊過來,而且手段殘忍至極。不過,我還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成功地將他們解決掉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是奇怪的是,當他們失去行動能力時,頭頂的字竟然突然消失不見了,化作一縷聖氣飄散。”逸轅的這番解釋,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大驚失色,但隻有秦離一個人卻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心裡清楚,這件事肯定和他脫不了乾係,而逸轅也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微妙的變化。
聽到這裡,王寒皺起眉頭追問道:“既然你說你遇到了可疑的人,那麼除了這些,你還有其他線索嗎?比如他們的身份、來曆或者目的之類的。”
逸轅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了,但是今早那個滿身是血的人或許知道一些事情。”逸轅說完這句話後,王寒便陷入了沉思之中,開始努力回想著早上發生的一切細節。
“他確實說了些什麼,說什麼鬼神降臨,精神已經受到摧殘,說不清話了。”王寒的一番話讓逸轅也眉頭緊鎖。
“那既然如此,就先提防一下身邊的人,之後再做打算。”易渺塵說完,便叫所有人散場了,逸轅也跟隨楊政範離開,前往煉符會。
在路上他們一直在交談此事,看來此事發生的過於蹊蹺,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逸轅和楊政範進入工作室,繼續鑽研符籙,殊不知逸轅的危險將至。
……
夜晚的微風輕輕吹過逸轅的發絲,他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心中充滿了不安和警惕。今晚的月亮異常明亮圓潤,但這並沒有給逸轅帶來絲毫的安心感,反而讓他心生憂慮,擔心又一次遭受不幸。
隨著距離寢院越來越近,逸轅漸漸放鬆了下來。然而,當他走到一個特定的路段時,突然感覺到身後似乎有個人在悄悄地跟隨著自己。他心裡一緊,立刻明白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昨晚那群襲擊者中的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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