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周遼跟著知韻進了浴室。
“現在催吐應該還來得及。”
黎知韻按了少許洗手液在手上,雙手揉搓著洗手。
“你要摳喉嚨?”
周遼眉頭輕蹙,不讚同道,“彆亂來,催吐容易傷到食道,對胃也不好。”
“偶爾一次,應該沒事吧?”
黎知韻洗乾淨手,抽了兩張紙巾
師兄住在容安王府,倒是比住去蘇府好處多得多,也免得她再偷偷摸摸來容安王府了。
視線落在最重要的那行字上,雲陽亦是臉色微變,果然是王妃出事了。
而墨玄熙則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有一半的臉色較為蒼白。為什麼是一半呢,因為另一半的臉已經盯著個黑輪不說,還有一個五指山。
葉柯翻了一下台曆,以前的台曆上記滿了行程,昨天今天在哪裡,明天後天又在哪裡,可是最近好幾個月都是空白一片,他已經很久沒有出差了。他微微一笑,原來他也是一個念家的人。
蘇夫人身子晃了晃,被丞相夫人托住,陳述驚駭地張了張嘴,到底記得不能打擾,沒敢出聲,一時眼睛泛紅,幾乎落下淚來。
其實,東方夜的傷對他而言也不算是真有難度,適才不過是見花朝對東方夜甚為惱火,所以才把話說得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