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島市飛機場上,碧空萬裡。幾架飛機泊著等待著旅客,遠處有一架在盤旋著準備降落。
肖芒坐上飛機,看到趙檾檾在飛機上執勤,問王培宇,“最近我們出差老是趕上有她執勤的飛機,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我怎麼知道她哪天在哪架飛機上執勤。”
“你借迪尼兒公司給她的錢,她看出來沒有?”
“沒有。”
“不可能吧,她不會打聽彆的模特拍廣告掙多少錢嗎?”不等王培宇說話,肖芒後知後覺地說:“她是真的單純,還是裝的?”
“管她呢!”
“你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要不我找個機會提醒她一下。”
“彆,現在用不著你。”
“好,等你拿不下她,我再幫忙。”肖芒不懷好意地笑。
趙檾檾忙完工作,走過來跟他倆打招呼,“你們出差嗎?”
“嗯。”
閒聊幾句,王培宇關切地問:“你爺爺住院治好病沒有?”
“不清楚,昨天打電話說是住上院了。”經過那次騷擾事件,趙檾檾視他們如親人,無話不說。“二哥!在省城我們沒有熟人?你們有在那裡上班的親戚朋友嗎?”
“是不是sd省啊?我沒有。”肖芒喝著飲料不假思索地說,“在汕島市看病,哪個醫院都能幫著找找人。那裡我們離著太遠,夠不著。”
王培宇低頭想了想,安慰她說:“不行,我發微信問問山東的大學同學。”
說話間,飛機上升到高空,鑽入朵朵白雲中。
“信號不穩,等我下飛機幫你問問。”
“謝謝二哥!”趙檾檾趕緊去儲藏間拿來零食以示謝意。
等趙檾檾轉身離開,肖芒譏笑他說:“追求女孩子不能有求必應。你呀!真是被她迷住。”
王培宇望著趙檾檾認真工作的背影,笑而不語。
入夏,內陸城市氣溫炎熱,臨海的汕島市卻涼爽宜人,十分舒適。趙檾檾拉著拉杆箱打開出租房,發現隻有趙世豪在,王培宇的屋裡沒有亮光,悶悶不樂地關上防盜門。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到這個詞語,她低頭偷偷地笑,你和他什麼關係?這麼在乎他。難道僅僅是他有能耐幫助你嗎?
趙世豪聽見門響,抱著基德出來,張口就問:“你吃晚飯了嗎?妹妹!”
“沒有,這不剛回來。”趙檾檾先是一愣,接著意識到他沒有吃飯,便說:“你吃麵條吧?我給你做。”
“你就隻會下麵條嗎?”
“嗯。”
“唉!以後誰會娶你?誰要是娶你誰倒黴!”
“倒黴?是因為我不會做飯嗎?”趙檾檾進屋換鞋出來,“現在都是男的給女的做飯。你不會做飯,誰嫁給你,才是倒黴呢。”
“誰嫁給我,我給誰請保姆。”然後,他嬉皮笑臉地說:“咱們出去吃飯吧?我不想一個人出去吃。”
“是你請客?還是我請?”趙檾檾想起以前答應請他吃飯的事,故意嘿嘿笑著反問。
“當然是你請客。”趙世豪絲毫不嫌讓。
趙檾檾低頭看看身上穿的空乘製服,心想:他和王培宇是同學,無論孬好又幫過幾次忙,不能怠慢他。
於是仰起青春霸氣的笑臉說:“三哥,你稍等,我換身衣服就去。”
“好吧。我也打扮打扮。”趙世豪說完抱著基德轉身回屋。
“哈哈,三哥說話真逗!”
不一會兒,他們出門,並排站在走廊裡等電梯。
趙世豪穿一身休閒裝,儒雅隨和,又不乏活潑開朗。
趙檾檾穿著一條淡紫色連衣裙,圓圓的臉蛋上帶著假睫毛,忽閃忽閃,像一個洋娃娃。
趙世豪瞅了她一眼,嘿嘿笑道,“你打扮這麼漂亮陪我出去吃飯,彆人看見,肯定以為你是我女友。”
“管彆人乾嘛,隻要你知道我不是你女友就行。”
說著話,電梯上來開門,趙檾檾閃身進去。
趙世豪哼著歌曲,扒著電梯門走進去,“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彆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敢再忘記你,我記得有一個人,永遠留在我心中,哪怕隻能夠這樣的想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愛情理想會實現,我會加倍努力好好對你永遠不改變,不管路有多麼遠,一定會讓它實現,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對你說,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依然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
“哈哈,你彆唱了,三哥!難聽死了,哪來的老歌。”
趙世豪一點兒不理會趙檾檾的嘲笑,依舊忘情地唱。
趙檾檾看著他不管不顧的樣子,忽然想到他寫的小篆文的末一句“落花郎未歸”,意識到他心裡藏著一段故事,靠著電梯牆角默默地聽著他唱。
等他唱完,她問:“三哥,現在男女談戀愛經常說喜歡你呀,愛你呀,想你呀,不像以前那麼含蓄。你說是吧?”
“嗯,是的。所以當對方說愛你時不要信以為真,應該用心感受是不是真的愛你。”趙世豪認真地問道。“你談過幾次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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