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給自己額際上小刀口清理乾淨,貼上創可貼。
他臉上血跡也基本上用手巾擦乾淨。
“王子君,可能你不會相信,我沒殺妻,而是殺了我妻子的情夫,但警方沒有證據是我殺的。這一點,我妻子心裡明鏡似的。”
“我妻子為了報複我,自己撞在飛奔的汽車上,而司機卻證實我把妻子推向汽車。”
“或者司機想推脫罪責,或者司機被她情夫的家人收買。”
忽然,歐陽驚雷眼睛瞪大,頓覺一股徹骨的寒意席卷全身,他轉臉直勾勾地看著王子君。
王子君有點發毛,他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急救包,一下子躲開了。
“王子君,我現在才尋思過味來,我妻子情夫的家人沒有收買那個司機,收買司機的是她——我妻子。”
歐陽驚雷吐出一口粗氣,王子君才搞明白,歐陽驚雷剛才的表情不是對自己,而是他與自己的對話,讓他腦洞大開。
“歐陽先生,你如果想說,我倒是願意聽聽是怎麼回事?”
王子君返身回來,一邊收拾雙肩包,一邊看著歐陽驚雷。
“事故發生那天下小雨,小雨已經下了兩天了,她約我要去京海公園談談,要好合好散。”
“我說天下雨改天吧!是她堅持就那天,她說談完她要離開赤城。沒辦法,我赴約了。”
“我們在公路上邊走邊談,我原本認為她要向我懺悔,哪知道一見麵她就指責我殺了羅本軒,就是她那個不要臉的情夫,我當然否認了。”
“我們邊走邊吵,而後她扔掉手中雨傘,身體旋了個個,倒著走,依舊一邊走一邊吵,她是在給我們兩人身後的一輛貨車發信號。”
“貨車急馳而來,應該是想撞死我,我聽見身後汽車聲音不對,急忙跳到一邊,結果她被撞死。”
“是司機先報的警,說我蓄意謀殺了一個女人。”
“匪夷所思的卻是法庭采納了那個司機的證言,他指證是我把我妻子一下子推進行車道上。”
王子君聽後沒有吱聲,隻是認可地點點頭。
歐陽驚雷撅撅嘴唇,雙手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當時認為是司機想推脫肇事責任,栽贓陷害我。”
“現在想想,原本司機與我妻子就是一夥的,兩人合謀算計了我。結果我就這樣了。”
娘娘腔聽後卻是一頭霧水,這太不可思議了。
“驚雷,假設是你妻子與那個司機合謀設計你,但這個辦法也太危險了。無論怎麼,你妻子都不會逃過那一劫?”
娘娘腔看著歐陽驚雷那變得很坦然的表情,問道。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殉情準備,隻是我蒙在鼓裡。”
“她不會想到她沒逃過死亡那一劫,而我卻逃過了。”
幾分沾沾自喜的神色從歐陽驚雷臉上倏然掠過。
“驚雷,你錯了。”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
娘娘腔眼裡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好像他看明白了事情真諦。
“我錯了!錯在哪裡?”
歐陽驚雷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對,你根本沒有逃過那一劫?”
娘娘腔表情堅決而固執。
“沒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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