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雖然被限製了自由,但卻保住了性命,以後再也不用為性命之憂擔心了。
歐陽驚雷停下,在大門口把他與娘娘腔兩人的遭遇,簡單而明了地向晏惜寒學說了一遍。
晏惜寒笑著點點頭,“驚雷,先去吃飯,那兩個俘虜,我親自看押。”
歐陽驚雷要走,看見雷金克,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從衣兜裡掏出那把繳獲的匕首讓他看。
雷金克接過看看,“這的確是我送給蘇怡雲的那把尾端鑲嵌紅寶石的匕首,鑲嵌綠寶石的匕首給了楚雨菲。”
“驚雷,匕首我替怡雲收著,謝謝了。”
“謝什麼,都是自家人。”
歐陽驚雷給了刀疤一個自家人客氣什麼的笑容,然後離開了大門口,往城堡裡麵快步走去。
他實在太餓了。
胖子一個人拖拉著架子路過堡主身邊時,衝堡主開心地笑笑。
晏惜寒仔細瞅了一下架子上的東西,眼神裡不知不覺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他沒言語,隻是擺了擺手,讓賈思凡把東西直接拉到庫房,胖子拉著架子悶聲不響地走了。
半天,王子君和曲汝之兩人才磨磨蹭蹭地進了城堡,兩人站在晏惜寒前麵,王子君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晏惜寒眼睛盯著曲汝之左側臉頰的血腫,心裡很難受,眼裡露出一絲憐憫。
在這個地方有些傷隻能硬挺,靠自身慢慢去消化和吸收。
“他怎麼樣?”
晏惜寒指指曲汝之。
“很不好,一直糊塗,總喊腦袋疼。”
王子君摸摸曲汝之前額。
“走的時候體溫正常,可現在燙得厲害,他發燒了。”
看著外表腫脹程度,耳朵和大腦應該都受到了重創,可城堡根本沒有條件檢查損傷程度。
晏惜寒想等醫生忙活完了,安排她給他檢查一下,用鱷血粉和鱷膽粉能不能消除大腦和耳朵裡麵的炎症。
晏惜寒揮揮手,然後指指石屋方向,讓兩人繼續往城堡裡側走。
進了城堡,即便沒人看護王子君和曲汝之兩人也不要緊,忠於職守的追風就伴隨在兩人身邊,尖利的牙齒一直對兩人裸露著。
兩人全身冒冷汗,瑟瑟發抖,要不是有晏惜寒陪著,兩人動都不敢動一下。
兩人此時才看明白,這哪兒是什麼大狗,分明就是一條狼,一條超級大的黑狼,體形比凶猛的藏獒都要大上一倍。
希望城堡人居然馴服了野性十足的山中狼,堪稱一絕。
“王子君,你們從八荒大陸帶來什麼任務?”
晏惜寒沒了和顏悅色,表情變得冰冷,他再怎麼溫情,也不可能對來要他命的歹徒溫柔。
從這個角度來講,曲汝之受傷純屬咎由自取,活該他遭罪受虐。
“唐一發對我們幾個人說,找到你,消滅你。”
王子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昨晚,晏惜寒就已經知道那個麵孔恐怖的家夥就是唐哥、唐一發。
“誰派給他的任務?”
這是晏惜寒最關心的問題。
晏惜寒總共有五家仇人,趙錢孫李周,這五家的兒子都讓他給殺了,而這五家並不滿足於他被流放紮羅島,曾經收買羈押所的人犯想做掉他,結果想殺他的人都被他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