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今天城南有廟會要不要去玩啊?”
一大早白姨就來喚小六起床,然而她剛敲門,開門的卻另有其人。
“紅二爺,怎麼來了?”白姨舉著手維持著敲門的動作,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再一看他頸間衣領沒有掩住的紅痕,瞬間臉色變得很難看。
小六現在才十五…六歲的外貌,就算二月紅和小六成親多年,這這也太心急了點吧!
“紅二爺,你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白姨黑著臉恨不得將滿臉春色的二月紅臉給劃的稀巴爛。
哼彆看他長得跟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一樣,實際上已經五十多了,比老六也小不了幾歲。
“我六嫂誤會了。”
二月紅羞愧的一張俊臉變得緋紅臉,擺擺手想要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
好在小六及時前來解救他。
“白姨,你多慮了。”
小六緩緩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身上穿著的依舊是多年前的黑色長袍,長身而立,如同世家公子,從容不迫,驚豔絕絕。
白姨不敢置信的指著小六,“小六你恢複了?”
心下震驚……難道昨天小六把二月紅采補了?所以才恢複得這麼快?
她哪知道她這想法也不是全無道理,也算是猜對了一半。二月紅身上的玉牌被小六封印了自己的一絲魂力,被她抽取出來,這才恢複了一點。
若是二月紅不來,她沒見到那塊玉牌,就會還是懵懂狀態不知何時才能憶起。
因緣際會,誰又說得清楚!
“恢複了一成。”小六上前握住她的手,將雙眼泛紅的白姨攬在懷裡,安慰的拍著她後背。
“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看著白姨略顯蒼老的麵容,小六心中很不好受,不用問也知道她和老六這些年的日子過得不會很好。
不過如今自己回來了,還有時間。
倆個人擁抱了一會兒,白姨鬆開她吸著鼻子笑起來,一眼不錯的看著她。
“真好,你還是當年的模樣,我和老六都老了。”說著感慨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怕小六多想連忙放下手。
“嗐,我說這些乾啥,你等等我去喊老六過來。”想起老六白姨一揮手轉身就跑著去喊他過來。
小六笑著看白姨遠去,轉頭看向旁邊故作鎮定的人,輕笑著問他,“可還好?”
本來就故作鎮定的二月紅,臉色又紅了紅,全然沒了多年來養成的淡定自若。
卻還是嘴硬的回道,“自然沒事。”
說著還挺了挺自己的脊背,一派儒雅雋秀。
小六自然看出他在強撐,依照他的實際年齡來說確實是勉強了,但是昨晚的情況若是不雙修及時穩固神魂,她又會再次變得懵懂。
想到這裡她湊近他輕聲安慰。
“二哥無需如此在意,你與我雙修,日後自然能重返青春”
然而二月紅聽了卻並未露出高興的之意,神色間滿是擔憂。
建國後,九門被清洗了一次,這中間出了很多事,像小六這樣的情況若是拿到台前隻會成為眾矢之的。
自己如今的容貌還會有人說是保養得宜,若是一直不老隻會被人群起而攻之,那小六又將如何是好。
二月紅的擔憂太過明顯,小六一想便知其意,她抬手撫平他眉眼間的皺褶。
“無需擔心,隻要取下你頸間的玉牌,在旁人眼中你自是該有的外貌。”到時她給他施一個障眼法,玉牌就是開關。
聞言二月紅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取下玉牌,我不就看不見你了。”想起隻要取下玉牌就看不見她,二月紅心中一緊,心下苦澀得厲害。
“確實如此。”小六點頭這也是現下的權宜之舉。
“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讓我能實時看見你嗎?”說這話時他有些故意撒嬌,就想小六能順著自己一點,想個解決的辦法。
二月紅突然記起以前她手腕上的手串,還不等他詢問。
小六就搖了搖頭,“也許有,但是我不記得了。”
二月紅聞言伸手抱住她,“沒關係,隻要你不嫌棄我就好。”
她如今正是青春正茂,芳華絕世的年紀,自己卻已如昨日黃花,雖然小六說了不介意,自己總歸還是有些難受,他們錯過太多年了。
他亦等了她太久,好在她回來了,之前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二哥可是長沙第一美男,我怎會嫌棄。”小六淺笑著調侃他,什麼時候風流倜儻的紅二爺也變得不自信了。
“說到美男,自是無人能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小六爺。”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小六還是一如既往的招人稀罕啊!
二月紅牽著她的手一同往外走去,錯身之際眼睛的餘光掃過旁邊緊閉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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