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露扭動她那性感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來到蘇恩澤病床前,原本充滿誘惑的臉龐忽然就變得冰冷,和蘇芒種那種冷不同。
蘇芒種是因為正義凜然,讓人肅然起敬這種,準確來說不能叫冷,應該叫嚴肅。而蘇白露則是帶著殺氣的冷,蘇恩澤碰上蘇白露眼神的一刹那就感受到蘇白露那濃濃的殺氣,不由得冷汗冒了出來,前世一個玩音樂的他哪裡見過這場麵,差點嚇尿了。
“說吧,誰撞的你!我要他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我看他那雙腿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蘇白露用命令的口吻說著。蘇恩澤心裡暗道這三姐真是狠人,一張嘴就要一雙腿,以後說啥不能惹她。蘇恩澤,不想事情鬨大,於是他撒謊的說道:
“彆提了,天太黑,沒看清那孫子長啥樣。”
蘇恩澤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點,以免被蘇白露看穿。好在蘇白露不是蘇芒種,她隻是看了蘇恩澤一會兒,然後轉過頭跟蘇芒種說道:
“你們警方都是吃乾飯的嗎?這點事都查不出來?回家賣白薯去得了。”
芒種感受到蘇白露咄咄逼人的態度,立刻火氣也上來了,回懟道:
“我們警方做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管好你自己得了,我可不想送你一副銀鐲子。”
本來按年齡來說的話,兩人不相上下,不過蘇芒種比蘇白露先抱回來,就成了老二,蘇白露就是老三。可倆人從小就不對付,小時候玩過家家,蘇芒種總是扮演警察,蘇白露演壞人,誰想到長大後,居然成了現實。蘇芒種沒少在警局請蘇白露喝茶。所以兩人就勢同水火一般不對付,基本見麵就掐。
“喲好大的官威啊,我可不敢勞您大駕,但是現在我弟弟被撞了,而肇事者還在逍遙法外,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蘇白露陰陽怪氣的說著,字裡行間在罵著蘇白露無能。這把蘇白露氣的胸脯起伏的厲害,但是她答蘇恩澤不繼續查下去,又不能還嘴,這可把她憋壞了,急的隻能乾瞪眼。
蘇恩澤看著架勢搞不好要打起來,他趕忙勸架,倒不是他心眼好,主要是病房就這麼大,他又殘疾跑不掉所以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三姐,你彆說二姐了,我被撞那地方偏僻還沒監控,所以二姐她也不好找線索。”
蘇白露瞥了一眼蘇芒種,得意的說著:“阿澤,你就彆給她找借口了,無能就說無能。”
“你!”蘇芒種肺都快氣炸了,不是現在在醫院的話,怕是擼上袖子就要開乾的架勢。蘇白露根本不慫,挺起她那珠穆朗瑪峰,準備接招,最後蘇芒種還是忍了下去,她可不想丟人。
見蘇芒種也沒繼續鬨,蘇白露自己也無趣下來,這時候她無意發現桌子上那個本,好奇問道:
“這是什麼?”蘇芒種猛然眼前一亮,突然就靠近蘇恩澤,並且炫耀的說道:
“這個啊,阿澤剛才誇我好似蓮花,所以特意為我寫了篇文章,還是文言文哦,對了某人的知識水平怕是也看不懂。”
這句話算是暴擊到蘇白露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彆人說她沒文化,因為她是真沒文化。兩人從小懟到大,蘇芒種隻要略勝一籌,蘇白露就不舒服,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隻要你過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蘇恩澤再次被雷到,頭次看見二姐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麵。看著蘇芒種嘚瑟的樣子蘇白露恨的牙根癢癢。
本來打算置身事外的蘇恩澤忽然感覺周圍空氣都凝固住了,蘇白露突然笑著看向蘇恩澤,雖然蘇白露那迷人的笑容讓人神魂顛倒,但是此刻蘇恩澤看到這個笑容實在是瘮得慌,用四個字形容就是笑裡藏刀,他感覺如果不能讓蘇白露滿意的話,自己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還沒等蘇白露張口,蘇恩澤就爆發了強大的求生欲,他趕忙張口說道:
“三姐看到你,小弟我突然靈感乍現,想賦詩一首,不知當不當講。”
蘇白露一副你很上道的表情看向蘇恩澤,然後誇張的說道:
“是嗎?我親愛的弟弟,那你一定要好好作,不能比那什麼破蓮花差,知道了麼?”
蘇恩澤咽了下口水,解釋道:
“三姐,你和二姐不同,三姐擱著古代,那就是三軍的統帥,形容三姐,肯定不能是什麼花能表現出來了,能形容三姐的隻有兩個字,英雄。”
蘇恩澤馬屁跟不要錢似的使勁拍,果然拍的蘇白露喜笑顏開。頓了頓,蘇恩澤張嘴誦道,
“學就西川八陣圖,鴛鴦袖裡握兵符。由來巾幗甘心受,何必將軍是丈夫。”
這首原本明皇稱讚女將軍秦良玉的詩被蘇恩澤搬來,詩本身沒什麼深意也很好讀懂,即使蘇白露沒讀什麼書也能聽明白,當下喊了一聲
“好!”蘇恩澤則是如同被大赦一般,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蘇芒種也被蘇恩澤張口就來的文采所折服,但是麵上卻表現的嗤之以鼻,蘇白露本想拿著炫耀,但看到蘇白露的表情她立馬就不樂意了,她立刻擠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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