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立夏有了昨天的經曆,雖然驚訝,但是沒那麼擔心,她弱弱的問道:
“阿澤,這錢是?”
“我賺的大姐,厲害吧。”
蘇恩澤自豪的說著
“也是寫歌賺的嗎?”
蘇立夏追問著,她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蘇恩澤在這件事上不敢過多開玩笑,於是就實話實說道:
“是的大姐,今天又賣了一首歌賺的。”
蘇立夏聽後心裡算是不那麼緊張,同時也為蘇恩澤有出息感到高興。
“那也不用給我啊,昨天你都給我一萬了,你自己不留著花啊。”
蘇立夏並不想花蘇恩澤的錢,主要是她覺得蘇恩澤賺的錢應該自己留下。
“大姐,咱不是昨天說好了嗎?我是家裡的男人,所以男人賺錢養家不是很正常的麼?我可我要臉麵的啊,你不許退給我,否則我就搬走了啊。”
蘇恩澤威脅道,他真怕蘇立夏死心眼兒再還給他。
“可是昨天你都給了我一萬了,這也太多了。”
蘇立夏不知道說什麼,現在她心裡是很矛盾的,一方麵她很喜歡蘇恩澤這麼在意她,另一方麵又不想要蘇恩澤的錢。
“啊呀大姐,你做生意不也需要錢嘛,這樣算我投資唄,反正不許退給我哈,除非瞧不起我。”
蘇恩澤連哄帶威脅的,軟硬兼施,最後蘇立夏還是沒辦法了,就當蘇恩澤入股了吧,對於她來說什麼入股不入股的,她的就是蘇恩澤的。巧合的是蘇恩澤也是這麼想的,他知道蘇立夏需要資金。
“那你多少留一點啊,今天這些東西又花了不少錢吧。”
蘇立夏說著,
“我留了啊。留了兩千呢,我這首歌酬勞賺了兩萬呢。夠我花了,另外大姐沒聽過這句話嗎?男人有錢就變壞,所以不能讓我有錢。”
蘇恩澤在那一頓歪理邪說,蘇立夏知道他又在那扯淡,不過她也知道蘇恩澤是為了她好,現在她習慣有蘇恩澤在身邊的那種感覺,很踏實,以前都是她照顧蘇恩澤,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身份顛倒了。
“阿澤,能給我唱唱你寫的歌嗎?”
蘇立夏美眸看著蘇恩澤,笑著問道。
“當然可以啦,不過是兒歌,怕大姐未必喜歡。”
“隻要阿澤唱的,我都喜歡。”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說完蘇恩澤開始邊做飯邊唱,蘇立夏就在旁邊幫廚,時不時還能聽見她的叫好聲,兩人的此時真像剛結婚的小夫妻,如膠似漆的,就連吃飯也是充滿著歡聲笑語。
次日,蘇恩澤照常上班,可是剛走進公司門口就感受到了氣氛不對勁兒,他看見魏星雨對麵正站著一個有點地中海的中年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十分得體,一看就是量身定做的。
男人右手戴著一塊大金表,陽光下都有點晃眼,顯示出他的身份不一般。
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穿著西裝的年輕人,他們的眼神淩厲且有殺氣,八成是男人的保鏢。
蘇恩澤有點摸不到頭腦,按理說這樣身份的人怎麼會來他們這間小公司,該不會魏星雨在外麵惹到誰了吧。想到這他快跑兩步,站在了魏星雨的身前,並小聲詢問道:
“老大,這什麼情況?”
但是魏星雨並沒開口,隻是雙眼通紅的看著中年男人。這讓蘇恩澤更緊張了,看這架勢兩人肯定有仇啊,雖然公司這邊人多,但全是女人啊,到時候他自己還不讓對方打殘廢咯啊。
想歸想,但是蘇恩澤腳下卻沒有移開半步,他整個身子擋在魏星雨身前,並握緊了拳頭,準備隨時出擊。
兩夥人兒僵持了許久,還是中年男人先開口說道:
“小雨,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後悔?這就是你說的過的很好?這就是你說的超過我?”
中年男人不屑的說著。魏星雨臉憋的通紅,一句話沒有說,或者是因為男人的話戳到了她的痛處。現在魏星雨混的確實不咋滴。
“在我看來,你這跟過家家似的,真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麼,跟你媽一樣,不知好歹。”
這句話好像是點燃魏星雨的導火索,隻見平時穩重的魏星雨,突然瘋了似的瘋狂吼道:
“不許你說我媽,你給我滾!”
中年男人搖搖頭,接著說道:
“你現在跟你媽當年一樣,不可理喻,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女兒,我真不想管你,我身上優點你一點也沒學到,當年我就該把你留在我身邊,你媽把你要過去,想不到就把你培養這個樣子,我早該料到,她那沒有見識上不得台麵的人,怎麼可能把你教育好。”
中年男人越說越過分,魏星雨幾乎快瘋了,眼淚順著眼角跟大壩決堤似的往外湧,她嘴裡隻剩“滾”字。
“朽木不可雕也,趕緊跟我回家,把這快倒閉的公司關了。”
男人厲聲嗬斥道。
“我不,這是我媽給我留下的,我憑什麼聽你的。”
魏星雨大聲反駁道。
“你媽給你的?你媽的錢都是我給的。”
中年男人笑著說著,而魏星雨完全沒有回嘴的能力,隻能把自己氣的快要暈厥過去,突然她的玉手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這隻大手給了她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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