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會議室門口,蘇小雪輕輕的叩響了門。隻聽門裡麵傳來一聲蒼勁有力的聲音。
“進。”
蘇小雪這才帶著蘇恩澤走進會議室。蘇恩澤剛進入會議室,迎麵便看見一個麵色慈祥的老人,老人腰杆挺的筆直,身上衣服沒有一絲褶皺。
他的頭發已經有一半發白了,但是他沒有刻意去染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給人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打量老人的同時,老人也在打量著他,蘇小雪乖巧的站在旁邊緊張的握著拳頭,她主要是怕蘇恩澤爛泥扶不上牆,上不了台麵。
“這位就是連作五篇絕世佳作的蘇小友吧。”
老人率先開口和藹的說道。
“不敢當,您叫我蘇恩澤或者阿澤都行,不知怎麼稱呼您。”
老人的氣場很強,蘇恩澤不敢托大,他謙虛的回著話。
“我是華海大學的校長陳晨。”
老人表明著身份。蘇恩澤其實心裡也猜到了,屋子裡一共五位老人,唯獨這一位氣質最好,氣場最強,應該就是校長。
“您就是陳校長,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蘇恩澤客氣的說著。陳晨哈哈一笑說道:
“蘇小友果然是一表人才,小雪啊,你這弟弟還真是有趣之人。”
蘇小雪本來揪著的心在這一刻也放了下來,她沒想到平時不學無術的蘇恩澤今天表現的如此得體,本來她沒抱太大希望的。
“蘇小友,有個問題還想請教你一下,我們這幾個老頭子爭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我想聽聽蘇小友的見解。”
聽了這話蘇恩澤知道考驗來了,如果不能回答完美,怕是過不了關,其實他對什麼華海大學老師並沒什麼興趣,也不是為了那點工資,主要是因為蘇小雪在這呢,他不想蘇小雪丟了麵子。於是蘇恩澤開口問道:
“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陳晨笑了笑說道:
“自古詩歌一共分為兩大派係,一派是浪漫主義,一派是現實主義,浪漫主義代表就是張宇,而現實主義的代表就是李毅。
究竟誰才是詩歌第一人,我們誰也不能說服誰,所以我想聽聽蘇小友有什麼見解。你是支持張宇還是支持李毅”。
蘇恩澤聽完後立刻就明白了,這不就是相當於說,詩歌造詣上究竟是杜甫厲害還是李白厲害呢。這個問題本身就是無解,兩人本就不是一個派彆怎麼比。蘇恩澤無論說誰第一都不妥。
蘇小雪聽了也很替蘇恩澤擔心,這個問題就是換了她也是束手無策。蘇恩澤想了想開口說道: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陳晨等人還在等待蘇恩澤的高見,沒想到蘇恩澤當場即興作了首詩。眾人皆是一臉疑惑,隻有陳晨似乎略懂,此時也還在思考中。
蘇恩澤也沒繼續開口,他讓陳晨他們自行領悟著。這首詩可是前世蘇大家一首極富有哲學意義的詩歌,講的就是人從不同角度看問題,得到的結果也是不同的,蘇恩澤想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無論選誰第一都有道理。
另外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這兩句既表達了蘇恩澤的對古代文人的敬意,也表現了自己的謙虛,他的話表示自己的水平並沒有資格能夠評價這兩個大文豪。
會議室裡五個老頭加上蘇小雪六個人都在細細的品著這首詩,一時間反倒是把蘇恩澤晾在了一邊。
除了陳晨,另外幾個不用想,也肯定都是學校的高層,蘇恩澤見自己被遺忘了,就找個地方坐了下去,任憑他們在那思考。十分鐘過後,還是陳晨率先開口,隻見他麵露喜色大喊一聲:
“好!”
這把一旁正玩手機的蘇恩澤下了一大跳。陳晨興奮的拉起蘇恩澤的手,用力的握著,疼的蘇恩澤齜牙咧嘴的,要不是看對方是華海大學的校長,還以為是故意找茬的呢?
另外這老頭勁兒也太大了,年輕的時候是不是練過。蘇恩澤心裡嘀咕著。
“蘇小友果然是才華橫溢,滿腹經綸,剛才隨便即興作的詩,既回答了我們的疑惑,又留下了一首經典。就以蘇小友的才華,我敢說全神州無人出其右。”
陳晨激動的說著。
這時候眾人也都露出讚許的目光,至少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寫出這樣優秀的詩句。
蘇小雪此時對蘇恩澤也是刮目相看,她不明白的是蘇恩澤這麼有才華為什麼之前要一直隱瞞著,直到出了車禍後才展示出來。
但不管怎麼說蘇恩澤今天的表現的確讓人滿意。蘇恩澤聽完陳晨的誇獎後仍然謙虛的說道:
“陳校長過獎了,我那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全國比我強的人多了去了。還是陳校長你們出的題太難,我也隻好這麼回答。”
陳晨見蘇恩澤一點也不自傲,很是滿意,他看向其他五個老頭,得意的說道:
“怎麼樣老哥幾個,我說的沒錯吧,蘇小友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完全有資格進入我們華海大學,這樣的人才在不出手,早晚被鳳華和燕京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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