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恩澤發現不對,趕緊跑到蘇立夏的身邊,握著蘇立夏的玉足檢查了起來,好在沒什麼大礙。於是他命令的說道:
“小夏夏同誌,你現在是病號,病號的天職就是服從大人的安排,也就是我,現在我命令你乖乖躺好,我現在去做早餐馬上就好,在這之前不許動哈,這個哨你拿著,需要什麼就吹一下,我立刻就過來,聽懂了嗎?”
蘇立夏看著一臉嚴肅認真的蘇恩澤感覺既好笑又感動,這個世界的男人幾乎都不沾廚房的,所謂君子遠庖廚,好像做飯就是女人該乾的活兒。像蘇恩澤這樣的屬於鳳毛麟角,除非是廚師,要不然是都不會下廚房的。
“喂!有沒有聽清,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蘇恩澤見蘇立夏沒反應,他故意提高了嗓門又問了一遍。蘇立夏這次笑著點了點頭,蘇恩澤也跟著笑了笑,然後摸了摸蘇立夏的頭繼續做飯去了。
沒過一會兒蘇恩澤就把早餐做好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搞了個折疊小飯桌,並把它放在蘇立夏的床上,這樣蘇立夏不用下地就能吃到飯。
早餐,蘇恩澤做的是皮蛋瘦肉粥,和煎蛋,雖然並不豐盛,但是賣相卻非常好,尤其那煎蛋,還是溏心的。蘇立夏看的都有些自愧不如。
“阿澤,你什麼時候學的做飯,這麼厲害。”
上輩子蘇恩澤是孤兒,吃喝拉撒全都得自己搞定,做飯這種事情早就不在話下。
“我就是隨便糊弄,跟我家小夏夏的手藝是沒法比的,來快趁熱吃,要不要我喂你啊。”
“不要,我是腳崴了又不是手骨折了,我自己能吃,你也快吃吧。”
“好,我收拾一下就來。”
蘇恩澤故意岔開話題,免得蘇立夏打破砂鍋問到底,到時候自己還得編會做飯的理由。
不一會兒兩人就吃完了早餐,用蘇立夏的話表示,“味道好極了。”
蘇恩澤笑了笑,就去洗碗了。而蘇立夏這時候卻想起床下地了,可是她隻要動一動腳就特彆的疼,結果一不小心還把小桌子打翻到地上。
聽到“哐當”一聲響,蘇恩澤嚇得趕忙從廚房跑回了臥室,當看見狼藉的場麵時,他焦急的問道:
“怎麼了,有沒有事?哪受傷了嗎?”
蘇立夏紅著臉不好意思張開口回道:
“沒有,我就是想上個廁所。。。”
說到後麵的時候,蘇立夏的分貝小到像隻蚊子。蘇恩澤起初沒聽清她說的是個啥,不過他看見蘇立夏扭扭捏捏的樣子,一下子就想到了答案。
“是要上廁所吧。”
蘇恩澤笑著問道,蘇立夏臉都紅到脖子根兒了。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她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哪還能張的開口。
蘇恩澤心笑道,“當初小爺不比這尷尬,那會兒褲子都不能自己脫呢,這才哪到哪。”但是嘴上他可沒這麼說。他知道蘇立夏臉皮薄,他要這麼說,蘇立夏估計寧可尿床也不會讓蘇恩澤幫忙的。
他笑著將蘇立夏攔腰抱起,就像抱新娘子一樣開心。蘇立夏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蘇恩澤這樣抱著了,但是還是會害羞。蘇恩澤把她抱進衛生間,便在外麵等候。到門口時還不忘囑咐道:
“我就在門外,需要我時候就喊一聲。”
“那你走遠點吧,你離我這麼近我有點緊張。”
“緊張啥,我又不看著你。離遠了你喊我我又聽不到。”
“那尿尿聲多羞人啊。”
“那有什麼,誰不都一樣,快點吧,彆一會兒尿褲子了。”
蘇恩澤嘿嘿笑著,走出了衛生間。蘇立夏無奈隻好脫下小內內準備噓噓。不過儘管她憋的難受,可是一想到蘇恩澤就在外麵,她就緊張的尿不出來,這種感覺實在是煎熬。
蘇恩澤見蘇立夏這麼久還沒有尿出來,就故意吹起了口哨。還彆說,這一招是屢試不爽,當初蘇立夏就是這麼給他用的。現在他屬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蘇立夏聽到口哨聲後,生理上就放鬆了許多,不一會兒就聽見衛生間裡麵傳來潺潺的流水聲。
蘇恩澤“噗呲。”笑出了聲音。“我們家小夏夏就是不一樣,就連噓噓聲音也這麼好聽,像演奏樂器似的。”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過了一會兒水流聲就停了下來,在沒多一會兒,衛生間裡便傳來蘇立夏蚊子般的聲音。
“我。。我好了。。”
蘇恩澤又趕忙進去把蘇立夏抱回了床上。他發現蘇立夏的臉上總是掛著些許的焦慮。於是便主動問道:
“怎麼了?感覺你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事,可能就是有點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蘇立夏沒想到蘇恩澤觀察那麼仔細,看出來她有心事,不過她又不想蘇恩澤為了她的事兒操心。所以故意撒謊說著。
不過她撒謊功力實在是青銅級的,又怎麼能瞞的過蘇恩澤的眼睛。
“說吧,什麼事,剛才吃早餐時候就看出有點心不在焉的,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總不會是外麵還有個相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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